“草,小子看毛啊,你唱个鸟歌趁早归去睡觉。”一个满脸麻子的年经人叼着牙签张狂之极道,“老子要看的是女人。钢管舞的女人。”
那三人一听李进叫嫂子差点尿裤子,这个女人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娘也就是严凶的女人?
“找死。”陈朝眼睛寒芒一闪而过,操起一个酒瓶直接砸了下去。
陈朝道:“月姐,我走路归去,路上去吃点夜宵,先走了。”他走出了夜总会,打了一个哈欠,拿脱手机看了下,11点了,这时候小姨应当放工了。给小姨打了电话,让小姨在电视台门口等他去接。
“美女。”四个雄性牲口一见纳兰月呈现眼睛定定的望着她。
陈朝接着下台,这一次没人敢在出声了。
走过来的是一个身材彪悍靠近一米八的男人,板寸头,眼角有着一条可怖的刀疤,不笑的时候还好,笑起来的时候给人阴沉而吃人的感受。男人穿戴一件玄色背心,隆起的肌肉极度震惊人的眼球。
陈朝走上了舞台以后,拿着麦克风吹了下,接着大声说道:“这首歌献给我的一个敬爱的大姐,但愿她每天高兴。”
他话没说完直接一巴掌甩了畴昔那人脸被骗即浮出五根手指印,嘴角渗流血迹。
“小子,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