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供桌的桌面化成四块向外渐渐伸开。
她手中的日月剑下倾,粽子的左臂又被斩断,口中喝道:“看你不死!”
我心下不由一阵大奇:“这供桌仿佛就是一个实体,这水帘门上刻着的奥妙究竟在哪?”
只见一双双黑洞穴正望着地上的玉箫。
苏琴从一旁奔过来,手中日月剑长驰,红光一过,一具骷髅头“崩崩崩”的滚向远处。
盘中色采搭配极其讲究,三色一线,五色一回,每隔一段便更调一种色彩,看得人是目炫狼籍,这镶嵌之功,打磨之力,实在是镶嵌工艺中的绝品,一时之间竟忘了身在那边。
俄然,牙子的身材一挪动,四周的粽子当即警悟。
他将手雷在墓壁上一磕,拇指一弹,我拾起地上的残物快速向墓道内里跑去。
粽子的左臂被砍断,未等粽子有所反应,他手中的卡卓刀早已横着划过,“咔”一声轻响,干瘪的身子被他砍成两截。
我让牙子打亮电筒,这才发明在小孔的底端另有两个小孔,一处小孔旁刻有“天”字,另一处小孔旁刻有“地”字。
顷刻间,粽子将墓道两端围的水泄不通,我们几人边打边退,逐步向内里退去,好不轻易退出粽子群。但是,我身上还是被粽子抓伤了好几处。
苏琴又是一阵呕吐,我一走神,一脚踩在中间的泥沙中,泥沙快速下滑,我不由一慌,左手向上急抓,四指扣住小孔,向上急爬。
我大惊:“丫头!”
盘中托着一把巴掌般大小的琵琶,我悄悄拿起一阵细瞧,琵琶竟是由黄花梨雕制而成,首、颈、尾圆润调和,四条弦轴错落有致。
“不错,这李师师之事,恐怕我们也说不清楚,临时由它去好了,这前面的路还很难走啊!”我将琵琶谨慎翼翼的放进背包中,渐渐滑过泥沙,走到墓道当中。
顷刻间,苏琴一声暴喝:“沧海有泪!”
鬼手叮咛我们说:“别动,千万别动!”
牙子讽刺说:“嫂嫂,该不会是有了吧?是男还是女?”
“一边儿去,竟没好话!”我推开牙子向供桌走去,一脚刚踩在泥沙中。
一阵地动山摇,一股难以忍耐的气流直击得我满身发疼,在地上滚出十几米远。人缓缓躺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点了点头,谨慎翼翼的向供桌靠去。我担忧泥沙下滑,只好一手紧紧挽住供桌下方的一根铁柱。
我瞧了瞧四周的地形,这里离地窖处不远,如能将他们引到地窖中,或答应以毁灭他们,考虑了一番以后,我对苏琴说:“丫头,你将那玉箫卷到地窖中去,我们送给这些粽子一颗手雷吃吃!”
“那支玉箫,那支玉箫!”鬼手持续两声急吼。
我看得心下直发慌,急声喊道:“丫头,你别矫饰技艺,从速将那半截玉箫弄进地窖才是闲事!”
“轰!”
粽子双手在地上一触,身子向上弹起,双手前后摆动袭向鬼手。
俄然间,一只断手飞向我,我侧脸避开,顺手就是一剑,断手又被砍成两截。
鬼手双脚紧收,人已站起家来,双手握住刀柄向上猛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