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先下去做事吧。”何禹表示的看着四周的下人们。
何禹瞥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你和墨青云,有过节?”这话是何禹问的,大儿媳的身影刚消逝,何禹就问出来。他和我有一样的迷惑吗?
二儿媳和顺的笑着伸手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时候的她没有讽刺的神采,亦没有与人争锋相对的锐气,有的是母性的光辉,看起来倒有几分调和,小女孩问,“妈妈,爷爷是不是死了?”
我凑到何禹耳边问,“何叔,为甚么我们不报警?”
其次,把那棵槐树连根拔起燃烧,一根枝干都不能留。那棵槐树这么多年来接收人的血液又有幽灵附在上面,免不了会成精。
鬼差带着容安的灵魂消逝了,何禹浑浊的眼里流下来两行清泪,他低声骂着,“混小子。”声音微微哽咽,听得出来是真的很难过。
病怏怏的墨家大儿媳问,“何道长,叨教我公公别人呢?”
小女孩儿看到妈妈的反应仿佛被吓到了,怯怯的说,“柳妈她们都在说这个事儿,还说爷爷是被鬼殛毙的,妈妈,安安惊骇。”说着说着,小女孩嘴一扁哭出声,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滚下来,落到她妈妈的怀里。
“这是为何?”墨家至公子问。
“这……”何禹踌躇了半晌,点头承诺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何禹终究开口,“墨老爷子他死了。”
“我去叮咛下人筹办饭菜,道长和舒女人可在客堂里稍等半晌。”说着墨家至公子就拉着墨家二公子分开了,留下两个女子和我们大眼瞪小眼。
两位公子当即懂了,打发她们分开了。
“柳妈她们胡说呢,宝宝不怕宝宝不怕,妈妈在。过两天妈妈带你去住新屋子,养你喜好的狗狗,宝宝就不惊骇了。”二儿媳和顺的拍着安安的背,轻言轻语安抚她。无端端的,我想到了墨青云的大女儿。可惜了,她的运气多舛。
两个女人跟在我们身后,这会儿墨家二儿媳倒是温馨了,不与大儿媳辩论。天下平静的感受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