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感受乱树杂草多了点儿其他也没甚么特别的,但是既然说是磨练,应当没来由那么轻松才对啊。
昂首看看太阳,没几个时候了。
我讨厌这类我能别人不能的感受。
我有挑选停滞。
转头看看,还好,上来的路还是可见的。
我试着用疾风沿着恍惚的印迹刻了一遍,又特长扒拉扒拉,勉强看出来“追风洞”?追风彻骨膏我倒熟谙。
“传闻尿解毒,你要不要撒泡尿?”我忍不住笑起来。
“笨熊!”
出了道观下了山,我辩了辨方向。
一个土堆边歪倾斜斜又有一块石碑,仿佛刻着三个字,是这山的名字?
“肆年啊,你能闻出甚么味道吗?”不是说熊鼻子挺短长?
“嘿嘿嘿……”
跟个逗比熊一起感觉没那么严峻了。
我取出疾风握在手里掂了掂,又摸摸短笛还在,深吸一口气,解缆!
“阿谁,二妞?”肆年仿佛很镇静。
俄然我听到一声感喟,是感喟,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