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揣摩着,这四个字仿佛是宿世从某本小说中看到的,是描述男女之间贪欢之词语。那两股交缠在一起的血脉俄然突入下腹,殷勤感受小腹之下一阵炽热,立马有了反应。
折腾了一宿,天涯已经染了朝霞。殷勤从庞大尼那边抢了吞云珠,不必担忧老祖的威压与窥测,心道:这回总能睡个好觉。
小潭中冒起连续串的水泡儿,看清了那“婴儿”面庞的殷勤连呼吸也健忘了,乃至于连续灌了好几口潭水。
殷勤看着秋香的背影,设想着那是一头对着大门说话的猪,然后褪去衣裤,钻进大桶当中。
“那是一头赤睛猪!赤睛猪!”殷勤双目尽赤地碎碎念,他耻辱地发明在血脉荡漾之下,一股本能的打动竟然在小腹之下熊熊燃起。他连着念了几十遍赤睛猪,却还是节制不住要去按倒秋香的打动。
殷勤正揣摩着是不是已经到了潭底,俄然一股强大的暗潮从中间冲了出来,殷勤翻滚着被这股暗潮冲出几十丈远,还没稳住身形,那股暗潮又改冲为吸,殷勤连个泡都没来得及放,就被那股吸力卷进一个长长的甬道以内。
“主任。”殷勤笑道,
他回到屋里,内里早有仆人筹办好的一个特大号的木桶,内里增加了大半桶的热水,热气蒸腾。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妇,站在桶边正用手摸索水温。
殷勤心头一动,假装随口问道:“你在这院里奉侍灵鹊仙子多久了?”
“俺这个诀窍,实在也算不上啥诀窍,就是每天给猪喂食的时候……”秋香对于身后的伤害浑然不觉,还在自顾自地宣讲她的喂猪经。就听身后咔嚓一声,秋香回过甚,只见一道红色的残影撞破了窗栏,窜出屋去。
秋香没干过这类活,只晓得一味加热水,桶中的水温高出平常很多。殷勤仗着肉厚,倒也能勉强忍耐,他体内的龟蛇两股血脉自打出了花狸厅便一刻不得安宁地纠结缠绕,乃至于殷勤的脑海中既然冒出“抵死交缠”四个字。
见殷勤进屋,仓猝低头退下几步道:“奴婢拜见殷副主、主、主......”
幸亏殷勤在关头时候冲人了寒潭,不然哪怕他房门口真的蹲了一头赤睛猪,他也会按捺不住冲上去。
秋香听话地转过身,对着大门持续道:“主任实在不必害臊,你就把俺当作赤睛猪,就不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