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严公子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只是他嘴里喊的虽响,前面几局却只是小打小闹地押上几支骨筹,毫不等闲下大注了。
这下连谭大先生都坐不住了,接过郑采办脱下来的兽皮手套道:“之前我们说好,轮番坐庄,每人十局,我之前的十局还没坐满,我们接着来。”
“艹,他如果金丹修士,还用得着和我们对赌这几块破灵石?”二丑骂骂咧咧地狠狠一抽竹竿,只听啪地一声,竹竿断成两截。
郑采办颤抖着点出十二盒筹马,推给严公子的时候,另一边的二丑狠狠地骂了句“艹”。
二丑翻翻眼皮没好气儿隧道:“如果能切,我们早就脱手了,还用得着费经心机设这个局?”
看着严公子携了灵石大摇大摆地走了,郑采办心有不甘地咬着牙,将手往下统统恨声道:“此人连气脉都没开,凡人一个,仗着本身是皇城来的,竟然欺我仓山无人!干脆找个机遇黑了他!”
谭大先生沉吟道:“不成能,我们所用的一应赌俱都刻有符阵忌讳,除非那严公子是金丹修为的符阵妙手,不然绝无能够悄无声气就破掉符阵。”
直到十摊出完,郑采办也只从严公子那边又赢回十几支骨筹。
“大先生曲解了,我不是阿谁意义。实话实说,我也只是老祖峰下一个小小的采办,莫说十二块中级灵石,就是之前拿出的一块,也是给老祖采买货色预付出来的。”郑采办老脸一红。说也奇特,那二丑固然咋呼的凶,他到不感觉如何。倒是这谭大先生,就如同一条埋没在笑容面具前面的蛇,总给他不寒而栗的感受。
郑采办低头一看,脑袋也是忽悠一下,一枚亮闪闪的铜钱就“躺”在他的脚边。武朝铜钱,也是外圆内方,在郑采办看来,这小小的铜钱就像是一张咧开的大嘴,充满了歹意的讽刺。
“此人万里迢迢从皇城而来,身边岂能无人庇护?他若真是个菜瓜,早就被荒漠啃妖兽啃得骨头不剩了,哪还轮获得我们来切?”谭大先生苦笑点头道:“传闻蛮武皇宫里有位贵妃姓严。”
谭大先生不紧不慢道:“郑仙师是万兽谷的炼气妙手,但在这仓山郡城以内,我们这些地头蛇碰到不讲事理的强龙,哪怕是豁出命去,也是要咬他一片龙鳞下来的。”
应当是两点的啊,如何会错呢?郑采办差一点就把这话说出口了,多亏了谭大先生眼神凌厉地瞥过来,这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归去。
严公子仰着下巴,用鼻孔“看”着三个落水狗般狼狈的输家,嘲笑道:“接着赌,没题目。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得真金白银拿得出跟我对赌的灵石。在我这儿,没有白手套白狼的端方。”
“一点!.....老子押中了......艹他娘,总算让老子抄上把大的......”
“一赔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