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的神采变得凝重起来,她俄然手掌一挥,画有符文的白纸便噗地一下烧成灰烬。
他光溜溜趴在暖玉之上,鼻孔里钻进一股莫名的暗香,想到这是云裳日日打坐之处,心神便微微泛动起来。
殷勤的神采刹时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充满满身。他的脑海里传来阿蛮啾啾的声音:“忍着吧,花云裳前两天还这么弄过我,等下另有更难受的。不过,你再难受也不要叫出声,我就一点声音都没出。”
得,看在咱俩年纪差了一百多岁的份儿上,我就将你当我亲祖奶奶看!殷勤心中嘀咕着,干脆将裤子一褪,便趴上了万年暖玉榻。
燕天然拜入云裳门下的时候,年仅八岁,还是孩童之身,整天黏在云裳身边,云裳当然见过他小光阴溜的模样。题目是,她下认识地将年仅十六七岁的殷勤,也当作那当年的小孩童来对待。待将殷勤翻过身来,看到他的丑东西,云裳方才俏脸微红,在心中啐道:都被这两个家伙气胡涂了,竟然忘了男人长到十六七已经丑的见不到光了!
云裳目光通俗地看他一眼,没再说话,她的心中有些不觉得然。在她看来殷勤还是太嫩了些,不若令狐师叔那般令人放心。
此时的感受不但炙热,更有一种奇酸奇痒的滋味在四肢百骸里伸展,乃至用万蚁钻身来描述也不为过。
“我让你脱掉衣衫,去那边趴着!”云裳寒着脸道。
“裤子也褪去!”云裳瞪他一眼道,“小小年纪,如何做事如此婆妈?我让你趴哪儿就趴哪儿。”
“忍着!”云裳一手抵在殷勤督脉肇端之长强穴,另一只手沿着腰俞,命门一起向上戳戳点点。她那葱葱玉指,每在殷勤身上点一下,殷勤便如受电击般地痉挛一下,口中更是忍不住吭哧出声。
殷勤被云裳一个指头戳得差点背过气去,好轻易缓过一口气儿来,便再也忍不住,惨叫一声,声震八方,连暖云阁中的蓝雀和狗丫儿都不由打了个颤抖。
“哎.....”殷勤神采憋成紫红色,忍了没有半秒钟,便又啊地叫出声来。
云裳放下阿蛮,纤手一指那边的暖榻道:“你且将衣衫褪下,去那边暖榻趴着。”
云裳狠狠地瞪了一眼阿蛮,心中愤恚: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老娘在内里受了多重的伤也不见她过来瞄两眼。我这儿刚给殷勤推宫换血,她便没羞没臊地上来凑趣人家!
殷勤晓得云裳为何俄然谨慎的启事,忙慎重点头道:“老祖固然放心,我若不能将老祖办运营成铁板一块,老祖固然将我这副主任的差事免了。”
殷勤正揣摩着归去,再次夸大一下保密规律,冷不丁听了云裳的话,神采一呆道:“甚么?”
不幸殷主任,在老祖的体贴庇护之下,经历了两世为人最耻辱,也最难过的“大宝剑”。
殷勤正自光荣是趴在暖玉榻上,不至于过分出丑,便觉一只柔嫩的小手搭在了尾椎之上。他激灵一下,浑身的肌肉便紧紧地绷住了,下一刻,一股澎湃的热力如同炙热岩浆沿着脊柱一起向上,半晌的工夫就在任督二脉走了一圈。
只是,她找殷勤过来却不但仅是为了符文之事,凌晨在寒潭之畔经验了殷勤一顿,现在该给他吃颗糖果了。
“不准出声!”云裳气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见他还要咧嘴,便干脆封了他的哑穴。她的小手不断,咻咻咻地将殷勤前面的各处穴道全都过了一遍。特别是看到殷勤屁股上阿谁暗红足迹,云裳更是来气,略微用个手腕,将那“脚戳”弄得更加素净夺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