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然见夏娘死活不肯出声,又啪啪地连抽了几下,方才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既然葛神通此次做的标致,等他返来,自会让你这贱婢与他相会。不过我看那耿家小子,这些天往我这边走的勤奋,像只贪腥的猫.......”
长孙烈被殷勤噎了一句,不但不怒反而摸出一片小纸推给殷勤道:“殷主任的密文之术的确高超,不过我长孙烈也并非一无所获。”
无法之下,长孙烈只能持续尝试,他又亮出三张纸片,上面别离是道、之、也三字。可惜的是,只要道字被他蒙对了,之、也两字则错的离谱。
长孙烈微微一愣,不知殷勤为何俄然转了态度。
长孙烈心道,这小蛮子是将密文奇妙写与我瞧么?可六合下哪有主动授人以柄的傻子?他猎奇地瞄了一眼殷勤身前的草纸,却见笔走龙蛇,半晌的工夫就将一张草纸画的满满登登。
殷勤既有宿世的练习,又有此生强大的神识支撑,二者的加成,已经让他测度民气的工夫,远超宿世的很多心机专家。长孙烈固然不动如山,其内心的慌乱与懊丧,早被殷勤尽收眼底。
“不要!”夏娘哇地哭出声来,却惹得燕天然更加猖獗地行动起来。既然葛神通已经到手,只带王长老那边闹将起来,就够殷勤那小子喝上一壶。
长孙烈老脸发烫,他但是心知肚明这是殷勤在吹嘘罢了,他日夜不分地鼓捣了几天,只猜出了四个字,此中另有一半错的,间隔完整破解密文还隔着茫茫无边的坠星海呢!让长孙烈不解的是,殷勤为何要在这类环境之下,俄然亮了底牌出来?这个面带诡笑的小蛮子,心中在打的是甚么算盘?
夏娘被冲撞得秀眉舒展,红唇咬破,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耻辱与哀怨。她如何也想不通,阿谁从小带她如父如兄的燕天然怎会有如此变态的癖好?不但让那葛神通热诚了她,还要常常逼她报告与葛神通做那事的各种细节。
“可否借长孙长老笔墨一用?”殷勤取过桌上的羊毫,拿过一张草纸便在上面写画起来,“我也给长孙长老看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