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六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要许夫人能做主,将法喻给她看下也没啥大不了的吧?”
“老祖!”高香扬起下巴道。
许兰青被她激将,差点就点头说行,话到嘴边又改口道:“是不是真的,总要亲眼看过才做数。灵气税我们向来就没说过不交,只不过现在钱不凑手,我一个妇道人家去到那里给你们凑那么很多的灵石去?你且放心,只等许长老出关,我们就算去借,也必然把灵气税交上。”
赵家哥俩身后,一个满脸横肉的峰管队员,神采慎重地摸出一个锦缎所制的卷轴,恭恭敬敬地递到高香手上。
高香这才点头,说了好,回身取过法喻卷轴,递给许兰青道:“老祖所说的都写在上面,你本身看吧。”
“我那法喻如果真的,你便将灵气税交上来?”高香学着许兰青的语气道。
许兰青瞟了一眼高香的胖脸,又看了看劈面七八个细弱的峰管队男人,见人群中的确没有殷勤的影子,心中涌起淡淡的绝望。她的目光又转回到院门上的两张布告上面,秀美攒起道:“是谁让你们在我家门上贴这东西的?”
想通了这一层,许兰青暗道一声“好险”,高香与那几个粗鄙男人刚才敢情是在她的面前演戏来着,幸亏见机的早,没有中了她的激将法。
还真拿本身当根葱呢!许兰青冷眼旁观,见三人拿着鸡毛适时箭的谨慎模样,不由得又气又笑,忍不住催促道:“许长老闭关,许家的事我天然做的了主,法喻拿来我看。”
赵家兄弟面面相觑,赵五哥点头道:“临行前,主任说的清清楚楚,必须将老祖法喻,亲手交给许长老。我们归去问他,岂不是找骂么?”
高香辩道:“我没假传法喻。”
高香踌躇一阵,满脸防备道:“嘴上说了不算,你先立个字据给我。”
许兰青见她如此风雅,心中反而猜疑,接过卷轴展开一看,眸子子差点掉到上面。她千万没想到,卷轴上所写,竟然与高香所念一字不差。
许兰青不耐烦道:“你刚才所念的若真是老祖的法喻,我们千万没有不顺从的事理。”
高香刷刷两下将法喻卷起来,递给身后的峰管队员,转脸对许兰青道:“这可不可,老祖的法喻指定是许长老接令,你又不是许长老,不能替他接令。”
许兰青的鼻子几乎给气歪了,伸手道:“把老祖法喻给我看看。”
许兰青不屑道:“谁有工夫与写那东西?你说你是来收灵气税的,又不肯将老祖的法喻拿出来,你不信我,我还不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