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从速上前拦道:“那两坛都是九阳珍精,不是猴儿酿啊!”
肥瘦相间的肋条肉吃没了,剩下另有四条羊腿,以及两大条脊背上的嫩肉。殷勤问云裳切多少合适,云裳头也不抬隧道:“全切了吧。”
殷勤无法苦笑,刚切了半条羊腿,就听云裳在外间叫唤:“殷勤,你桌上摆的是甚么酒,味道当真不错,另有吗?再来一坛!”
饶是如此,云裳吃了几口,便小脸通红,鼻尖冒汗,直说辣得不可了。殷勤蹲在一旁烤串儿,见她辣得香舌半吐,一个劲儿地用手扇风,忍不住提示道:“师尊如果嫌辣,只需调运灵力......”
殷勤心中给她掐算着呢,体型堪比家猪的成年黄羊,起码被她吃掉了八成,外带三坛酒,八十多个烤羊蛋,吃到厥后,云裳也风俗了辣味,连汤底都被她喝了大半!殷勤手捧茶碗,看着云裳一下接一下地打起嗝来,心中却只剩下感慨,难怪金丹老祖等闲不食人间炊火,这特么那里是放飞自我啊,的确就是放飞了腮帮子啊,也太特么能吃了!
云裳连着打了好几个嗝,这才想起变更灵气,将嗝气压下,她伸手接过殷勤奉上的灵茶,抿了一口,然后醉眼迷离地对殷勤道:“阿谁谁,扶我去屋里......沐浴......啊,好困。”
云裳用力儿闻了闻九阳珍精的气味,一脸沉醉,旋即拍了殷勤屁股道:“臭小子公然不诚恳,这么好的酒,却藏着掖着不肯贡献师尊。”
云裳扒拉开他道:“都是后山范猴子酿的,就是都是猴子酿,有何分歧的。”
云裳早就传闻过火锅,明天倒是头次吃到,殷勤口重嗜辣,却不晓得云裳可否风俗那种味道,以是这顿火锅的锅底汤汁还是调得比较平淡。
这顿火锅直吃到月影西斜,到了后半夜,云裳总算靠躺在懒汉椅上,说声吃饱了,又让殷勤去给她泡茶。
云裳摆手道:“你自去切肉,我来帮你守着炉火。”
“臭小子胆敢骗我?我明显见你屋中藏有好几坛酒的,但是舍不得贡献师尊?”云裳从门口探进半个头来,瞪了一眼殷勤,然后便直眉瞪眼朝着屋子角落里的两个酒坛走去。
殷勤没想到,竟然被云裳以他常用的伎俩,偷袭了屁股,老脸一阵发烫,他干脆不拦着了,走畴昔一手一坛,提着往院里去道:“不是我藏私,实在是这酒上不得台面,不敢献与师尊。只要师尊不介怀,这两瓶酒全都喝了,我也没有半个不字。”
看来这婆娘真的是跑我这儿放飞自我了!殷勤暗中嘀咕着,耐烦烤大补的串串。凡是烧烤,最忌讳就是大火猛攻,特别是羊蛋这类,更是连明火都不能见到,需求用燃炭的热力渐渐逼出此中的骚气怪味才行。
云裳来至墙角处,拍开一个被泥封了的坛口,取下木塞,屋中顷刻酒香扑鼻,气味竟然比月华酒还要浓烈的多。这也是殷勤特别叮嘱范猴子的,九阳珍精内里毕竟用了九种大补的兽鞭,为了掩其腥臊,特别在酒中插手了气味苦涩的灵果汁液,喝起来不但没有怪味,反倒与他宿世所喝的甜丝丝的果酒非常类似。
殷勤想不到金丹老祖的饭量竟然可骇如此,云裳捞起锅中最后一块羊肉,一抬目睹殷勤傻愣着盯着她,秀美攒起道:“愣着干吗?没见桌上都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