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可,那也不是,那你这《促织经》有何用处?”武成真挠头道。
殷勤晓得他想偏了,呵呵道:“赌台上的阵法,虽不高超,倒是薄如蝉翼,一触即碎,连金丹老祖都很难绕畴昔,一只夏虫哪有那般神通?道友是想岔了,我写这个字,却不是让人用促织在赌局中作弊的。”
武成道沉吟一阵,倒是猛地拍了下桌子,哈哈笑道:“殷兄弟这个点子出的妙啊!说句实的,临渊城大大小小的赌场,我们哥俩都懒的去了。赌来赌去,不过是骨牌,百子摊,压宝,另有骰子这几样,进了赌场,看着一群人围在一起,大喊小叫的真是好没意义。如果能用这虫儿来赌,倒是别开生面,风趣儿的很啊。”
殷勤慢条斯理道:“我这《促织经》分为高低两部,此中上半部所讲的,便是为了斗虫儿所定下的各种端方。”
武成真眯着小眼儿揣摩半日,倒是设想不出,两只蟋蟀在一起撕咬有啥好瞧的?
武成真听殷勤讲这斗虫儿的端方,内心更加地痒痒,恨不得顿时就遣部下去翻墙挖洞,捉些促织,先斗上一场再说。
殷勤嘿嘿笑道:“这下半部便是鄙人要送两位道友的一番情意了,斗虫儿这门谋生如果运营的好,日进斗金我不敢说,赚些来这醉仙亭吃酒的零花应当不是难事。我这《促织经》的下半部,只说一件事,那就是相虫之术。”
武成道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眼睛一亮道:“尹店主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不瞒殷兄弟,以我俩这类身份职位,也不好总去赌场。去的多了,不但自降身份,招来很多鲜花,被家中长辈晓得,也有颇多抱怨。如果换作斗虫儿,咱还往赌场那种乌烟瘴气的处所钻啥啊?干脆招来几个至好老友,寻处景色新奇的清幽之处,大师一边吃酒谈天,一边斗虫戏耍,岂不快哉?”
武成真嘿嘿笑道:“殷兄弟那《促织经》,所载想必都是如何晋升促织血脉的秘法吧?只要我们能将斗虫儿这类玩意儿,在临渊城里大肆鼓吹出去,再让殷兄弟公开里培养几只血脉刁悍的斗虫儿,便可大杀四方,狠狠赚他一笔灵石了!”
实在,修士们也有比较高雅的弄法,比如在酒宴中间,斗诗接句,说春联行酒令之类,都可赌些彩头,以作消遣。题目是,武家兄弟不善于这个啊!如果换作在酒菜上斗浪曲儿,唱淫词,他俩到是难逢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