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雀也正气着,瞥见殷勤也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她顾不得与武传芳计算,拉着灵鹊快步奔来,没等她解释,灵鹊已经竹筒倒豆子般地抱怨道:“那姓武的好没事理,昨儿说好的三枚中级灵石一天,今儿过来经改成五枚中级灵石一天了。我们问他为何不受信誉,他反倒问我们昨日付了订金没有?还说没付订金,便是未成左券,又说他这宅院一天一个价,明儿来讲不定还要涨价呢。”
武成真嘻皮笑容,他本就不想行叩首的大礼,虚比一下就势站直道:“我刚才听叔组说您这园子的房钱,好家伙,可比我们亲王府的宅院还要贵出很多,这都翻了番儿了,您老可忒敢要价了。”
武传芳哼了一声,不理睬殷勤,他的眼神却往武成真身上瞟,暗道:这小混帐怎也跟来了,看他那架式与面前这丑蛮该是一起的。
“告去,告去!”武传芳一脸嫌弃,挥苍蝇般地朝武成真甩手道,“我自个儿的宅院,又没逼迫他们来住,我如何就奸商了?真是莫名其妙!你这信口雌黄的小儿,我不与你说话,去喊你祖爷武青元过来,我倒要问他如何调教的后辈,真是一点端方都没有。”
“你、你此人怎言而无信?!”
武成真跟着殷勤过来,见状忙装模作样地要给武传芳跪下见礼道:“叔祖在上,成真给您老存候来了。”
灵鹊猛地转过身来,看着殷勤笑呵呵地站在身后,不知为何,胸中憋着的那股子肝火竟然一下子全都泄了出去,剩下满腔酸涩委曲,她的鼻尖一酸,竟然几乎落下泪来。
武成真在一旁倒是看傻了,心道:这殷蛮子真是胆小包天,吃着碗里的,还敢往锅里捞一把?就不怕花云裳晓得,女人可没有不吃干醋的!
谢灵鹊听他拿野猴岭暗讽花狸峰,不由气极,甩开蓝雀的拉扯,扬起下巴就冲要畴昔实际,蓦地听到身后男人重重地咳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殷主任慢条斯理的声音:“谢主任不是已经谈好价了吗?怎又不租了?”
殷勤佯怒着经验俩人道:“昨儿说好的三枚灵石,谁让你俩多事今早又来?也不想想,你们查抄的越细,挑的弊端越多,岂不恰是奉告人家,你们越想租这宅院么?”
武传芳正色道:“我怎没传闻临渊又立了新端方了?听少城主这口气,今后临渊城里统统人租售宅院,都不能高过武青元的财产么?”
殷勤与武成真刚走到那处仙家院落的门口,冷不丁听到内里传来女子的痛斥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