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个提督的虚职。
“啥?”
官署中堕入长时候的沉默。
李锦要找的人,是他的义子李来亨,他这个义子小时候家里遭了灾,父母双亡,被他带在身边打天下。
这些人都被编入了劳改营,定了罪,罪轻的罚三年苦役,五年,七年,十年,二十几年的也有。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
这事儿让李锦火冒三丈,他是真的不晓得,连他的义子都这个模样,可想而知那些顺军大小军头,到底干了多少好事。
穿戴一身常服的李锦,走了过来,先抱了抱拳:“大人。”
李锦才叹了口气,轻道:“吃的饱,穿的暖么?”
周世显带着李锦,持续几天都泡在工地上,眼看着庞大的风箱,一台台精美的水车建了起来。
山谷里,另有一些金发碧眼的西洋工匠。
周大人但是他的顶头下属,不但是河南总兵,还提督河南,蓟镇两省兵马,可现在河南总兵的职务被免除了。
再次翻身上马,李锦分开采石场,向着洛阳方向奔驰而去,垂垂的腰杆挺了起来,处理了一件烦苦衷,垂垂的意气风发了。
军官指了路,李锦忙抱了抱拳,骑着马一起往前走,在一处嵩山脚下的采石场里,瞧见了他的义子。
“哦……”
“嗯?”
李锦一边走,一边想着事情,面前垂垂喧闹起来,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门路两旁正在修建官道的那些苦役。
一瞧见义子,李锦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煽畴昔,再看看李来亨面红耳赤的模样,又有些心软了。
可在周大人身边当差,很轻松,很愉悦,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这么开朗的大笑过了。
“你就瞧着吧!”
一座幽深的山谷,响起霹雷隆的爆炸声,工虎帐带着几万民壮正在炸山平整地盘。
当然都是抢来的。
洛阳,北郊。
这些绝密的字条,触目惊心,写满了各种百般的隐私,这天然是军宪司的功绩。
这是劳改营在干活,修路。
另有一座炼铁用的高炉,高十丈,直径三丈,用木料做燃料,用水力风箱往里头鼓风。
周世显笑了笑:“没空接待你,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