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扬州拿下了。
“大人。”
天亮了,扬州城内火炮,火枪的爆鸣声垂垂停歇。
“定南候周世显遇刺于扬州!”
心中都在内心痛骂左良玉,刘良佐这两个废料。
刘良佐在金銮殿上叩首如捣蒜。
一边攻城略地抢地盘,一边领受矿山……
五天后,从山东以南直到长江,从扬州以东直到松江府,全部南直隶都是纵横驰骋的中原兵马。
这还愣着做甚么,跑呀!
“凤威军?”
江南百姓的情感被扑灭了,一些公理之士大声疾呼,请江南六部,朝廷严惩凶徒,很快多量江南百姓堆积在钱府门外。
大难临头各自飞。
“砰,砰。”
跟着江南百姓被策动起来,上了街,把钱府围了起来,钱谦益可吓坏了,连夜搬场,想跑到长江口的松江府别院里躲一躲……
可很快有人看清了这些官兵胸前,绣着的一枚枚金色徽章,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好似要展翅高飞。
动静传到了都城,崇祯天子有点懵逼,告急召开了大朝会,一大早朝堂上早就吵成一团了。
可崇祯天子哪敢动左良玉呀?
乱了,全乱了。
河南总兵李锦也恼了,上书请朝廷治左良玉谋逆大罪。
他从未想过这世上有一种炮,竟然能够由步兵随身照顾,能够利用在巷战里,射速还这么快。
刘良佐,左良玉这两个狗贼,竟敢勾搭复社中人,光天化日之下洗劫扬州,行刺大明的定南候。
这还了得吗?
“好了,好了。”
“傲慢!”
官兵,流寇实在都一样。
说是周世显遇刺重伤,谁晓得真的假的呀,这不首要,首要的是凤威军被激愤了,红着眼睛在南直隶撒泼。
麋集的铳子从火线射来。
“寄父!”
江南百姓也被左,刘这帮兵痞祸害多年,现在压抑很多年的仇恨,如火山普通发作了。
其能力不亚于一场大地动!
这两个蠢材真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跟着凤威军的多量马队,在天亮时分俄然呈现在扬州城外,一通猛打猛冲,将左,刘五千兵马砍瓜切菜普通冲翻了。
五千精兵打五百人,连个破庄园都没拿下,连大门都没攻出来,就被人家轰了个七零八落。
“唉!”
这些铳骑不晓得在扬州城外暗藏了多少天呢。
一向到了晌中午分,晴和了,艳阳高照,扬州百姓才敢偷偷爬上房顶,或者从门缝里向外偷瞄。
柳如是扑进夫婿怀中,一边哭,一边粉拳猛锤,到了这时候,就是个痴人也应当明白了,这是周世显给江南个人挖了个坑。
这是江南还是强盗窝?
“希律律。”
不愧是大明边军出身的将领,趁着火炮发射的间歇,刘良佐猛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头盔一摘,盔甲一扒拉……
“这还是大明的江南么?”
主帅遇刺,暴躁的凤威军理所当然的大肆南下,展开了一系列令人目炫狼籍的行动,前锋马队长驱直入,拿下了扬州,剿除了乱党以后。
有了大明期间周刊这个大杀器,江南士林压不住言论了,很快言论汹汹将钱谦益,复社,左刘二将推上了风尖浪口。
南京六部别提多难堪了,这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也只好将这位身败名裂的钱老夫子收押,请朝廷措置。
“谁赢了?”
“坏了。”
盗汗顺着刘良佐额头滴落,他就是一头蠢猪,也晓得中了骗局,这统统都是人家的算计!
大战过后,柳园表里,一片狼籍,尸身横七竖八的躺着,黑血流进了秦淮河,将河水也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