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亲娘哟。”
桨叶高低翻飞着,舰队沿宽广的长江逆流而上。
这算是收伏了么,应当是吧,他感觉匪夷所思。
在这些异域番邦的女子看来,只要血脉最靠的住。
一声声怪叫四起。
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辽东男人,一身的本领都在顿时,可上了船……都吓坏了,跟着船身的颠簸起伏着,一个个都在大喊小叫。
黄得功脸上火烧火燎,这也太给辽骑丢脸了,但是看着宽广的江南……贰内心也扑腾扑腾的乱跳着。
黄得功瞧着他脸上的坏笑,总感觉内心不结壮。
左梦庚惊呆了。
江面上八艘纤长的主力战舰之上,桨叶高低翻飞,好似工致的游鱼普通逆流而上,背面是各种型号的大小炮船。
看似坚毅的木头栅栏,木头包着铁皮的水门千斤闸,好似脆弱的白纸普通,被一颗颗炽热的炮弹轰击,扯破。
可东洋人到了这长江内河,感受就像是过家家。
少量兵力足以节制安庆府,并且清算残敌了。
“哈哈。”
把黄得功和他部下的辽骑将领,留在船头适应水文,周大人一猫腰钻进了船舱,舱内又是另一番气象。
周世显带着提督标营,另有黄得功所部精骑,连人带马登上了一艘朝鲜海军的十几艘一等大福船。
舰炮轰鸣着扯破了寨墙,全部安庆水寨在颤抖着。
“轰,轰!”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丰臣结姬。”
“呵。”
这位左军少主,左良玉的亲儿子正穿戴一身极新的蜀锦,正在忙着左部将领打躬作揖,喝酒吃菜呢。
周世显抓着黄总兵的胳膊,拍了拍:“多练练吧。”
周世显笑了笑,这没干系,旱鸭子在长江里扑腾几下,很快也就精通水性了,学个狗刨也不难吧。
左梦庚带着一群海军将领冲上了寨墙,瞧着江面上千帆竞渡,一个个目瞪口呆,很快手脚冰冷,发麻。
主力还是沿着长江往上游打!
“啐。”
“哈依。”
“哗啦。”
他往手上啐了口唾沫,水战他确切不可,可上了岸……他的辽军铁骑大有效武之地。
不让人家震惊一下,人家如何会畏敬你,断念塌地的跟你走?
长江海军的大小将领,五万多士卒早在腊月二十八就已经闭幕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大伙跟着黄大头领上了贼船,下不去了呀,好好的马队跑到船上来受这份罪,这叫甚么事儿呀?
细揣摩这战法可太锋利了,每攻占一处江防重镇,都只留下少量兵力清算残敌,主力军队不下船,持续向着下一个重镇建议进犯。
侧舷火炮再次轰鸣了起来。
“砰,砰。”
不过还挺刺激的。
他只在岸上留下了少量逻骑,卖力搜刮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