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入股的这几位,这都是原始股东,外人再想插手出去可就难了,得拿真金白银当股本,还得交纳高额的入团费。
“咳。”
到底是年青人,太纯真,还摸不透督师大人的套路,反观三李则早有筹办,督师这话有话啊,就是……要钱呗。
“鄙人出三万两。”
三李坐拥关中之地,家中田亩无数,还京营盐,铁,茶,马买卖,家底殷实的很呢。
崇祯十六年,十仲春初。
秦人忠诚,内心藏不住事。
三李点头如捣蒜:“请大人决计。”
如此,在周世显的策划下,三天内,就在潼关督师大营的一角,大明皇家商号悄悄建立,开端招收书记官,帮闲。
命人将入股的字据收好。
孙传庭眼中暴露忧色,这一转眼的工夫,一百一十六万两银子的股本就算凑齐了,虽说过程不太光彩,坑蒙诱骗的。
“啊?”
喝高了,关中三李斯文扫地,拍着桌子痛骂闯贼,关中三李也好,秦王也罢,对闯贼天然是恨到骨子里了,这是不成调和的冲突。
这一下子,便将很多气力不敷的商贾挡在门外,不过眼瞧着这皇家商号,越来越火爆,还是很多豪富商老诚恳实交了这笔入团费。
这三位嘴角直抽,捐点银子还得签书画押么,三位家主很想问……不入股行么?
千百年了,这酒桌文明无不是如此。
周世显一时无语,这三位是被孙督师伸手要钱,要怕了呀,公司这么新奇的事物,想让这三位接管也挺不轻易。
周世显便当着世人的面,也签书画押拿了股分,他也真不贪婪,没多要,只分了一万股,折合现银一百万两。
酒过三巡,茶余饭后,这才是谈闲事的时候。
不是银子的事儿,这话说出来有人信么?
他赶快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大咧咧道:“本王出一百万两。”
“啊?”
周世显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笑道:“这公司么,周某也是要入股的,周某就出资……两千精兵,包管公司的财产安然。”
秦王一呆,忙道:“入,入。”
这都是今后的事了。
他没筹算从渡口过河,他在等,等黄河结冰。
雪夜,鹅毛大雪沸沸扬扬的落下。
周世显接过银票,应了一声:“好嘞!”
“我出五万两。”
骂完了闯贼,又骂建虏,骂了个脸红脖子粗。
这是个雏儿,好乱来。
瞧着三李拿出十六万两银票,规端方矩的摆在面前,孙传庭笑而不语,一副斯文儒雅的做派。
亲兵送来笔墨纸砚,另有早就筹办好的公司章程,上头盖着孙传庭的督师大印,另有林林总总的各种条陈。
督师大营里,响起他一小我的掌声,三李看了看他,就像是看着地主家的傻儿子……
对了,还得给公主三千股。
孙督师笑的合不拢嘴:“喝茶,喝茶。”
“得咧!”
这叫干股,和秦王的占股一样多。
听到这公司的名字,一旁秦王裂开嘴,乐了:“好!”
吹干了左券上的墨迹,周世显不由得心中雀跃,这但是原始股,老婆本呀,好大一笔财产!
他朝着周世显使了个眼色。
很久,秦王才踌躇道:“这公司是如何个章程?”
“呼。”
深夜,周世显所部在山中停了下来,奥妙埋没着。
周世显定下的入团费,是十万两白银。
瞧着三李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喝大了,孙传庭与周世显互换个眼色,趁机提出建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