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显点点头，幽幽道：“带出去吧。”
孙怡人红着俏脸不吱声了，细揣摩，这话还是极有事理的。
这如果换个心狠手辣的，不要脸的，多数会将那几个陈德的亲信当场杀了，也不至于被一封信戳中把柄了。
他敲了敲桌子，气道：“这叫陈腐，他是好人，我呢？”
夜里，月黑风高。
话中之意，说李岩娘们唧唧的……
“同举人，汝何秀？”
房门轻响，一个穿戴大红披风的绝色女子，徐行走来。
李公子实在忍不住了，又给回了一封。
周世显面前，摆着三份李岩的亲笔手札，他收起了笑容叫来几个书记官，一个字一个字的揣摩着。
嵩山脚下，帅营。
“尔母婢也。”
直到初八这天，从洛阳来了旨意。
意义是你可要点脸吧，做人不能如此下作，成心机吗？
孙怡人吃痛轻叫了一声，赶快捂住了小嘴，揉了揉疼痛的……鹅蛋脸泛着鲜艳的红晕。
厅中死普通沉寂，鸦雀无声。
开封府，西郊。
这话也是有典故的，出自《诗经相鼠》一篇，意义是你这货脸都不要了，还活着干啥？
李岩面前又摆着一封手札，信上还是那一笔熟谙馆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