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显也算是见惯了美女，也不由得一顷刻的失神。
城还没攻破，马屁已经拍成一片。
驻守荥阳的大顺绵侯郝摇旗，死于乱军当中，所部一万两千余人，有一大半做了俘虏。
“大人。”
合法顺朝君臣，对着郑州府指指导点时，一个不应时宜的声音在李自成耳边响起。
城外二十里，顺军御营中发作出一阵喝彩。
“好美！”
李迁喝道：“你是何人？”
这个郝摇旗已经不是个正凡人，是禽兽，他逃脱前决计将这些侍妾斩杀，也不肯意便宜了别人。
不再多言，周世显快步拜别，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惜了。
殿内一个如花女子伸直成一团，捂着嘴，睁大美目瞧着周世显等人，娇躯颤栗着。
不香了，神威大炮俄然就不香了。
“陛下，荥阳失守，军情告急呀！”
“恭喜圣上，道贺圣上。”
一时候，竟然将城防炮火压抑住了。
这些利用子铳的后装佛朗机大炮，大部分都是万积年间打造的，除了射程不如前装滑膛炮，非常粗笨，可火力还是极其强大的。
手按战刀，走进了官衙内宅，一阵浓烈的脂粉味，让周世显等人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这个年代裹小脚的，只要江南人蓄养的名妓，瞧这女子样貌不俗，这还是个一等瘦马。
李自成生硬的脸，逐步抽搐起来，一刹时那隆隆的炮声，战役之神的吼怒也仿佛不香了。
隔着一道房门看那女子，众将齐齐一呆，真美。
很久才从李自成牙缝里，挤出一个阴沉的字：“走！”
宋献策现在面色凝重，低语道：“陛下。”
顿时马屁声再次响起。
周世显摇了点头，此时，偏厅里传来一声轻响。
“皇上圣命！”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士卒，赶羊普通差遣着顺军俘虏兵，将成袋的粮食，金银财宝搬上鸡公车，驮马往城外运。
蓦地间，众将心中警悟，李迁将腰刀拔出一截……看向一侧的偏厅，偏厅中，传来浓烈的血腥气味。
跟着宋献策第三次说出这句话，终究，李自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垂垂变得生硬。
这是一头心机变态到极致的禽兽。
只是到了满清期间，女子缠足才成了折磨人的成规。
一片平坦的平原上，新组建的顺朝炮队暴露了真容。
血泊中，另有一个活口。
郝摇旗干的。
总计十二门大将军炮，三十二门二将军炮……被大队马队保护着，在城防炮火射程外愣住。
“扬州瘦马？”
缠足并非大明的民风，大明女子是不缠足的，江南名妓缠足是为了让舞姿更加妙曼，有点像是西方的芭蕾舞，要从小练习掂脚尖。
固然如此，大顺君臣还是亢奋的很。
宋献策不敢昂首，盗汗直冒，连声应是。
除了禀告告急军情，他不敢多说半个字，恐怕招来李自成的滔天肝火，伴君如伴虎呀。
“是，是。”
“好，打的好呀。”
周世显轻道：“你情愿，就带上吧。”
提起扬州瘦马，便不由得响起连续串名字，陈圆圆，柳如是……秦淮八艳都是一等瘦马，身家不菲。
“轰，轰！”
“这特娘的是官衙还是窑子？”
郝摇旗，刘宗敏这伙顺军将领，就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每到一处必胡作非为，将好端端的衙门弄的乌烟瘴气。
李自成笑容满面，道：“智囊，你来的恰好，瞧瞧朕的神威炮队，有此神威，何愁天下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