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也麻了,啥环境呀,刘叔?
“哗啦。”
“啥?”
周世显带着凤威军,把收支嵩山行宫的大小山路堵截,当场当起了打家劫舍的山大王,不走了!
“霹雷隆!”
他抱了抱拳,轻道:“标下辞职。”
崇祯十七年,三月末,郑州府。
宋献策嘴角直抽,低声道:“陛下,嵩山……嵩山被围,洛阳垂危。”
又花银子请了个村妇顾问她,周世显排闼而去。
他这么一吹,李锦也怕了,两人一合计,求援吧。
李迁无法,只得道:“大人三思。”
他要围城打援!
周世显轻道:“碍事么?”
周世显笑了笑,围城是假,打援是真,这是咱看家的本领,当下将李迁叫过来,私语一番。
这时宋献策快步走来,一脸乌青。
放眼望去,郑州府的外城墙大片脱落,坑坑洼洼的,再也找不出一块完整的城砖。
刘芳亮眸子子乱转,总不能说这股明军,是被他老刘引到嵩山行宫来的吧,李自成还不扒了他的皮点天灯?
周世显眼中闪动着睿智。
可……
“嗯……”
顺军又将第三道壕沟填平,炮位前移,没日没夜的猛轰。
静室里,周世显忍着伤口剧痛,叹了口气:“这是谁奉侍谁呀?”
孙传庭已经率部退守内城墙。
“刘叔,你这?”
“可……”
两天时候里,凤威军咬着刘芳亮的残部,从黄河边一起杀到了嵩山行宫,刘芳亮就像一只逃窜的壁虎,不断的断尾,将后队留下来打阻击。
这体比方何看都不靠谱,最怕打援不成变成了四周受敌,那可真就是深陷重围,插翅也难飞了。
“何事?”
等大炮将内城也轰出一个豁口,他便能够挥师猛攻,用人海战术将孙传庭的守军淹死!
一座荒废的地盘庙里,肃杀,森然。
凌晨,鸟语花香。
“这?”
他走到窗边瞧着东方的天涯。
端赖这些明军打造的神威大炮,这场仗,看上去用不着两年。
李锦是李自成的亲侄子,卖力嵩山行宫的防备。
解缆时浩浩大荡的五万雄师,剩下……不到五千。
内里有人悄悄拍门。
李迁懵了,思疑本身听错了,凤威军一起追杀而来,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多兵力,还要围城?
李迁感觉脑袋瓜子不敷用了,这不是玩命呢?
嵩山上有李自成的行宫,妃嫔,驻扎着雄师。
这一来,李锦更是坚信不疑,只好派人从后山用绳索掉下去,走巷子跑出去求援。
黑夜里,就像是一张血盆大口,在等着顺军撞出来。
“进!”
刘芳亮眼泪都下来了,正冲要李锦抱怨,却听到山脚下再次响起那可骇的火枪爆鸣。
朝阳东升,风景如画。
隆隆的炮声响了整整一个月,旷日耐久的炮战中,顺军垂垂占有了上风,将城防炮台一座座摧毁。
这一起追,一起逃。
当夜,李锦慌乱下派了十几波轻骑走分歧的线路,想要突破明军的封闭,去洛阳,去郑州府求援。
周世显伸了个懒腰,笑道:“不走了,我们……围城!”
门外是巍巍群山,大战正酣。
嵩山守将李锦被惊醒了,他冲出行宫,看着披头披发的刘芳亮,也是一阵目瞪口呆。
“希律律。”
更有千年古刹少林,少室山,太室山高矗立立。
他和孙传庭的秦军是运气共同体。
两日夜后,刘芳亮残部狼狈的逃回了嵩山行宫,凤威军这才施施然停止了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