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人头滚滚,杀了一个上午,足足上千人。
周世显提着刀,在一万多顺军俘虏面前缓缓踱着步子。
“列队!”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遴选出年青力壮的三千新兵。
“扑通!”
攀咬!
从周世显冷峻的嘴角,溢出了一个字:“杀!”
李迁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上万名顺军俘虏骚动起来,混乱如瘟疫普通开端伸展。
“欺辱老弱者杀,无端殴伤性命者杀,掠取私产者杀,私藏缉获者杀,粉碎农田耕地者杀。”
这是七杀。
“都是同袍骨肉,你说,他们如何下的去手?”
李迁不免皱起眉头。
这些被拖走的积年悍匪,也知命不久矣,死前竟也是丑态百出,尿湿裤子的竟大有人在。
上万顺军俘虏,鸦雀无声。
他眼中,透着森森寒意:“再说的远一些便是些两脚羊,往马背上一仍便是外族的肉食,你说是不是?”
“叫他们往北边走,去怀庆府。”
周世显眼中闪动着凶光,便只要一个字。
“为甚么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