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那些战死的后辈兵,他老泪纵横。
一股从山东德州府来的明军,在郑州府东北方屠了个小村庄,把村民的脑袋都割走了。
孙传庭怒斥了几句,如何能打友军呢,下不为例,对于这些大小军头,所谓的友军,他这个督师也恨的牙痒痒。
如果弄大了肚子还了得,督师大人的面子往那里搁?
“混蛋!”
周世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霸气四溢,听我的!
她享用着大战后的安逸,两人独处的贵重光阴,心中默念着菩萨保佑,愿此情此景永驻人间。
不过最精华的督师标营还在,还能够再拉扯起来。
郑州府现在已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这一仗几近将孙传庭的秦军打残了。
凌晨时分,鸟语花香,花好月圆。
一番安抚,宾主尽欢,黄鹂鸟很快鸣叫起来。
李岩在一旁,也抽抽了:“如许,行么?”
周世显翻了个身,转了过来。
周世显将孙传庭手中的狼毫接了过来,稍一沉吟便奋笔疾书:“臣周世显躬请圣安,陛下……”
“唉!”
把收支郑州的官道一封,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过来!
昨晚本来服侍他洗脚,洗的好好的,他俄然人性大发,猴急猴急的,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这这!”
才子在怀,温软如棉絮,周世显表情畅快,呵呵的笑了起来,幼年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作宝呀。
当着李岩,红娘子,孙传庭的面,周世显侃侃而谈:“督师钧鉴,如此一来,朝野高低必士气大振,何乐而不为?”
他一蹦三尺高,破口痛骂:“堵住,都给老子堵住,一个也不准放过来!”
瞧着周世显翻了个身,又沉甜睡去,她才松了口气,葱白的玉手拿起白娟,在铜盆中渗入了,想替他净面擦脸。
陛下您传闻我细细说来,李自成阿谁狗贼,没几天蹦跶了……
“呵呵呵。”
几番温存,几度云雨,大战后怠倦的身材在规复着,不久便爬了起来,任由王微在床上慵懒的赖着。
“好,好!”
“露布……报功?”
一番轻怜蜜爱,周世显将才子搂紧,提及来还挺对不起她,公主还没成年,孙怡人是督师之女,都只无能看着,不能碰。
难怪堂堂大明督师,被崇祯爷关了整整三年,启事终究找到了,根子上还是孙传庭太实在了。
王微轻啐一口,本觉得他是个欢场初哥,菜鸟一枚,却没想到她看走眼了,也不知这混蛋从那里学来那么多花式。
孙督师扼腕感喟,这一仗他的秦军又打残了,他也没占着甚么便宜,如何美意义向朝廷邀功?
李岩伉俪在一旁看傻了,孙传庭也麻了。
他一声令下,凤威军大肆出动,沿着郑州府以东,以北,以南几个方向,当场设卡设防!
摘桃子摘到老子头上了?
“连友军也打?”
周世显快步走进百户节堂,李迁,颜继祖几个存亡弟兄,都嘿嘿干笑起来:“大人……起了?”
周世显这才消了气,传令下去,另有哪个不开眼的货,敢往老子的地盘上伸爪子,剁了它!
是男人都懂。
周世显笑吟吟的安抚着:“都看着呢。”
李岩伉俪含笑看着。
这一个个的兵不如匪,敢在老子地盘上肇事。
大怒之下,一起把刘泽清杀的全军崩溃,龟缩回了德州府。
周世显大怒,不听劝是吧?
这一仗打了个不堪不败,他感觉惭愧。
紧接着雄师进城,修补城墙,埋葬尸身,上奏朝廷……诸事庞大,周世显又忙了个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