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的事儿?笑话,你问问你的阎老爷爷,不管你们的事儿么?”刘五圭笑着说道。
我和山羊胡子皆是一愣,这刘五圭仿佛甚么都晓得一样,我们手里有甚么东西,经历过甚么事儿,他仿佛都晓得。如果我没有看到他手腕处的阿谁烙印,就说他是我的爷爷我绝对坚信不疑。
“咳咳咳……”我揉揉被掐的生疼的脖子,看着他道:“当真?”
“小兔崽子,心眼倒很多!”刘五圭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放在了茶几上,随后回身开了店门,走了出去。
黑衣长袍男没接我的话,还是向我伸脱手,表示我把东西拿出来。
因为这本书,陈扬颂现在还不知去处,白发老者奉告过我,只要不翻开这本书,陈扬颂就不会有伤害。以是不管如何,这本书我都要留在手里,不能给任何人。
他看着我,说道:“这小鬼脾气倒还不小,你看看,我这张脸,跟你爷爷是不是一模一样,我一没扮装,二没易容。原装的跟你爷爷一模一样,看到没?我是刘六根的同胞兄弟,刘五圭。”
山羊胡子一听我这话,刹时站起紧盯着‘爷爷’,扯开他的衣袖,看到那一块很较着的烙印,皱眉道:“你到底是谁?”
刘五圭这话说得,仿佛也是这个理儿。见我们都没说话,刘五圭再次说道:“我此次来呢,本意就是你们手里的东西。如果你们能好好的把这些东西交给我,那么黄皮子的事儿,我就帮你们搞定了,如何样?”
刘五圭皱眉看着黑衣长袍男,随后冷哼一声,道:“你是谁啊?装神弄鬼还不敢以真脸孔见人?”
我点点头,道:“拿是拿到了,但是我们有一个朋友却因为这个东西,存亡不明。”
黑衣长袍男渐渐走进店内,每走一步,压抑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渐渐走到我们的跟前,灯光晖映下,还是看不到他藏在黑袍中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