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硕言愣了愣,又折身替她盖好。
纪八月听到他的笑,更加羞恼,“我真的没有勾*引你的意义!”他不会觉得那是某种邀约吧?
纪八月乖乖照做。
何硕言拥抱着纪八月,长臂锁住她纤细的腰身,然后渐渐扣紧,感遭到怀中的人儿越来越严峻,他才切近她的耳根,轻而含混地说,“如果你肯我干点甚么的话,我们就一起睡。”
“没事。”纪八月龇牙,“就是被蜡油烫了下。”
影象中,两人第一次产生干系并不是八月生日当晚,而是停电的那次,内里还刮着风,下着雨,不知是保险丝断了还是甚么启事,本来他们在用饭,前面便停电了,没体例,何硕言跑到楼下买蜡烛,红色的烛台,点了两根,摆布各一根,感受上很像新婚洞房的模样,两人在烛光下对视,都有一种非常的感受。
持续看无聊的电视,她终究打了今晚第一个哈欠,身材长时候的紧绷有点累,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放松下来。
“有没有烫伤?”他握着她的手,将那只能够受伤的手带到水池下冲刷。
纪八月舔了舔干涩的唇,“我……”
贝齿悄悄咬住舌尖,纪八月在何硕言怀中微微颤栗,几近坐不住身子要滑落下去,幸亏何硕言的一只手臂在她身后悄悄托着,呻*吟声溢出唇边,几不成闻,换来的倒是他更完整的攻城略地。
再踢掉。
纪八月顿时脸红,“我就是……看你睡得不舒畅,想你睡得舒畅一点……又没有别的意义。”那么防备的模样,好似她要吃了他……纪八月感到委曲极了。
何硕言洗了好久才出来,刚好水烧开了,一下子跳畴昔,房间里顿时温馨了。
眸底,有一团火焰在腾跃。
“我晓得。”此次何硕言转头了,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八月。
“我晓得。”何硕言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