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大漠上也一片赤色,长长的旗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旗后是绚丽繁奢的行宫。

他只是说:“顺我者,生。”

嗅到一丝甜味,秦衡萧把琴弦细心收到盒子中,轻声道:“拿出去。”

安知他修为虽不是最高的,体格却无人能比,刀剑如何也砍不伤他,就连杀到现在从未有过败绩的懦夫塔拉也没有他硬气,被他一瞪就吓掉了大刀。

将士昂首看着他那虽瘦了很多却还是高大而漂亮的背影,俄然也有了勇气,大声道:“吾王所向披靡!”

他俄然就变了一个样,没了在别人面前的冷厉,温和得像一轮和顺的明月,絮干脆叨地对着金符说着克日产生的事。

侍女双手撑着脸,痴迷地回他:“就是神仙,也没有我们王这么都雅哩。”

“王!有人来了!”一个穿戴盔甲的男人风普通跑来,跪在门口,惶恐喊道。

“要你多嘴,晓得很多有甚么好了局?”年长侍女瞪她一眼,厉声呵叱,全部房间顷刻再次回归了温馨,只留下轻微的走动声。

秦衡萧一剑就割下了他的头,把他和一众欺负了孩子的人的头,挂在了行宫外的墙上。

将士呆呆地往前走了几步,怔楞地问道:“神仙……就是如此?”

很快,一队人马就从地平线上涌了出来,战旗飞扬,奔马吼怒。

“南边的铁骑,听马蹄声约有三百来人。”

他给孩子们取了名字,保他们在行宫糊口,他们便志愿成为了他的侍从。

修炼与参悟本就是同时停止,两相感化,方有进益。灵气如水般在他身边缠绕,一点点津润着他的丹田,此前的伤现在也几近全好了,修炼起来终究没有了疼痛,只要镇静。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这里的人向来没听过琴声,或者说,任何乐曲都未曾听过,他们自生下来便只会殛毙,因为这里是屠界,不会用剑或拳头的人,只会灭亡。

“该歇息了。”秦衡萧冷声道。

只与离人照断肠。

秦衡萧固执长剑,从窗口跃了出去,就连盔甲都没穿,一身白衣在空中轻踏几步,就如走在月光上普通,一瞬就到了铁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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