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个阴兵还来不及拔刀,就被“白卓”眼中射出的神光所覆盖,二十几个阴兵竟然被压的不敢转动!
这一幕,似曾了解。“不要!”白卓大步前,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光滑的手臂如流水般从白卓的指间划过,女子抬头下坠,没有尖叫,也没有懊悔,只是悄悄的看着绝壁上的白卓,眼神中仿佛有一丝的,等候?
女子身形越坠越远,她眼神中的等候被绝望代替。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从她的眼中沁出。
就在白卓触碰到她的刹时,这女子俄然展开了双眼,眼角的那颗晶莹早已被风带走。她嘴角微翘,本来面无神采的脸上暴露了一丝可贵的浅笑,倾国倾城。白卓看到了她这一倾国倾城的笑容,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他喃喃道:“这一跳,值!”
“嘿,美女,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面啊?”白卓问。
“安之?安知……甚么名字?头好痛……”白卓敲了敲脑门,叹了口气,还是想不起来。
……
过了好久,他才缓过气儿,浑身盗汗渗入了笠衫。他感到一阵后怕,自言自语到:“阴兵借道,实在是太可骇了!我竟然没死,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他放动手,小金铃铛“叮叮”一响,清脆的铃铛声让白卓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夜色中,冷风吹过,那颗石榴树沙沙沙作响……
白卓站在绝壁边,心脏莫名的疼痛,眼角两行清泪垂垂滑落,不自发的喃喃道:“为甚么?”他看出来了女子眼神中暗含的巴望与等候。但他踌躇了,他只是个浅显人,并且,他更不熟谙这个女的到底是谁,固然她很标致。
“叮叮,铃铃……”陌生而又熟谙的铃铛声在虚空中响起来,为沉寂的暗中增加了一股活力。白卓朝着铃铛的响声走去。也不晓得走了多久,无尽的黑暗中闪过一丝金光。
白卓心中绞痛,骂道:“草,老子固然没有谈过爱情,但让女人堕泪的男人,不配做男人!”
“嘶――呼!咳咳咳……”白卓身上金光不再,三魂六魄重新回归精神,他跌跪在地上难受的狠狠咳嗽起来。
下坠时的失重感让白卓忍不住叫唤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冷风从他的鼻腔中和嘴巴中灌入,凌冽的大风如同刀割普通刮得白卓的脸生疼。他缓慢下坠,艰巨的伸出右手,紧紧抓住了这跳崖女子的洁赤手臂。
静,四周是诡异的温馨,一望无边的暗中令民气生惊骇,白卓扯开嗓子喊了一句,但是却没有收回任何声音!不是他哑巴了,而是他的声音,也被暗中所淹没了。
俄然,白卓的肉身闪闪发光,被一道金光包裹起来,竟然无魂主动,拦住了二十个阴兵的来路!他摘下眼镜,本来无神浮泛的双眼出现一道奇特神光,怒喝道:“混账东西!戋戋阴兵也敢押我神魂?看看我是谁!”
白卓一咬牙,朝着绝壁,便是纵身一跃!
过了十来分钟的模样,他的双手还是不自发的在颤抖,从口袋中取出那一颗吊着红丝线的小金铃铛,如有所思。他悄悄摇了一下,院子里的那颗石榴树随即收回沙沙沙的响声,但是白卓没有重视到这一点,只是动听的铃铛声令他失神,脑海里模糊闪现出一个女子的名字。
白卓双眼无神,肉身悄悄的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那颗石榴树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