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立麒狠瞪他们一眼，冲我勾了动手指，“出去。”
冥司和商立麒一前一后走出来，阿飘吓得又往墙角里缩。
阿飘顿时慌了，七嘴八舌地吵吵起来。
“没事叫我出去做甚么？”
他们没完没了的抱怨，我只能说：“你们数量这么多，总要一个一个来，急也没用。”
这时，冥司眉头蹙了下，大吼一声：“闭嘴！”
坐定好久，两人一声不吭，我惊奇，“叫我出去甚么事？”
“凭甚么？”
我摸脱手机拔出欧阳的电话号码，无人接听。
“四喜把事情都做了，你做甚么？”冥司问他，他笑：“当然是坐等收钱啊！”
“那你就卖力送，没我甚么事，不过，我的提成甚么时候给？”我问他，他白眼一番，不悦道：“阿飘不送走，提成别想拿。”
“走了？”商立麒大惊失容，唧歪道：“她走了，那我的午餐如何办？”
冥司凝眉不语，目光盯着墙角的阿飘，好一会儿他低喃道：“鬼，是不是少了一只？”
话音刚落下，门别传来‘砰’地一声响，仿佛是关门声。
“就是啊！整天这么等着要比及猴年马月啊？”
我点头。
……
“……”
他大步上前，越靠近阿飘，阿飘们越往犄角旮旯里挤。
“产生甚么事了？”商立麒问，不等我答复，他凝眉盯着挤在墙角的阿飘，诘责：“你们闯甚么祸了？”
商立麒捂住耳朵，我也被阿飘吵得头都快炸了。
我把钱收起来，没数。
“那我们的事到底甚么时候处理？总不能一向把我们困在这里。”
商立麒：“没事啊！”
“喏，五千！你的提成，但内里的阿飘你要卖力送走。”他梗着脖子，目光盯着桌上的钱，一脸心疼。
从程氏个人带返来的阿飘见到冥司风俗性地躲到角落里，冥司好久没从办公室出来，他们又大着胆量聒噪起来。
“为甚么？”
冥司沉沉一笑，打岔道：“内里的鬼，你们筹算如何办？”
阿飘齐齐点头，他冷着脸，沉默几秒，再度开口，“他是如何逃出去的？他是不是附了欧阳的身？”
丫的，他竟然只体贴他的午餐？
我朝厨房走去，推开门往里探了眼，煤气还开着，锅里的菜已经焦了，抽油烟机开得霹雷隆直响。
“你是不是想来岁、后年的年关奖都被扣？”
“把提成给她。”冥司转脸对商立麒说，面上没甚么笑容，语气笃定不容筹议。
冥司面不改色，“立即顿时。”
“走了。”此中一只阿飘小声回应。
“莫非你更喜好听阿飘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