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你是甚么人?”
“你……你是凶手?”
莫非,真正的凶手不是陈印,而是陈洛海?
我敢必定,陈印的名字绝对不在基督教的教徒名单上。
底子没有挣扎和抵挡的余地,认识很快就丧失了。
“说我是凶手,你得有证据,没证据谁会信你?”他眯起眼睛,一脸运筹帷握地看着我,手揣进裤兜里摸了摸,抽出来时,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铁丝。
……
他是真凶的话,那么陈洛海就是无辜的?
模糊瞥见陈洛海的双手手掌上各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我心头一惊。
再如何说我跟他儿子陈洛洋都是朋友,就算友情不深,起码是熟谙的干系,曾经还一起吃过一顿饭……
我大惊失容,还觉得这屋子里没人。
固然手脚被缚,幸亏,嘴巴没有被封住。
男人脸上的皱纹很多,皮肤偏小麦色,唇角稍稍扬起一丝笑意,眼角的鱼尾纹就非常清楚,像用刀子刻上去的普通。
如何也没有推测真凶会是陈家两兄弟的父亲。
是个老男人,年纪起码有五十多岁,一身黑衣,身材不算高,脖子上戴着一条十字架项链,那项链我印象深切,是和凶手一模一样的项链。
“说够了吗?说够了我就送你上路。”陈印冷冷地开口,抓着铁丝两端的手快速用力,我顿觉喉间一紧,激烈的堵塞感直袭大脑。
我俄然想到陈洛海的手掌上有两道浅灰的勒痕,很明显是被甚么细线或者铁丝类的东西勒出来的,那并非一朝一夕勒出来的印记,而是长此以往,才会留下那样的陈迹。
“陈大叔,我如许称呼你可好?”我的大脑快速运转起来,趁他还未对我脱手,我尽能够地想迟延时候,如果能把他劝动罢手就更好了。
他冷声一笑,认定我必死无疑,毫无保存地对我说:“陈印。”
不知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他手上力道减轻,铁丝勒得太紧了,已经完整不能呼吸。
“甚么?”我大惊失容。
此时现在,我总算晓得陈洛洋为何要包庇凶手了,凶手是他的家人,换作是谁,在抓犯人之前都会有所踌躇。
“等一下,你是谁?就算要死,你总要让我死个瞑目。”我孔殷地开口,背在身后的手却在拼了命地解着绳索上的活结。
该死的,从一开端我的猜测就有弊端,我误觉得凶手是个年青人,起码会是个年青力壮的男人,不然他如何能够徒手就用铁丝将人活活勒死?
陈洛海鼓圆了眼睛,神采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