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冥司对我做了甚么,但那股暖流涌进身材里,伤口的扯破感竟然减轻了很多。
昏昏沉沉中,仿佛有人帮我盖了条毯子,再醒来时,房间里只剩我一小我,冥司早已不知所踪。
“你如果再掺杂阳间的事,恐怕就不是唠叨几句那么简朴了。”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用灵力帮她又止血又止疼,我看你想死想疯了吧?”商立麒的语气非常孔殷:“给她做手术的时候你已经用过一次灵力,你还敢用?”
这个冥司,的确混蛋!
这家伙真不愧是商易的外甥,贪财如命的赋性如何一样一样的?
我怔住,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而上,大手握住我的肩膀不费一点力量就将我的身材翻了九十度。
“真不让我费心。”
没有任何前~戏,大脑一片空缺的状况下,身材刹时被贯穿,扯破的痛感惊得我厉叫一声。
我不敢开口说话,怕又影响到他,那股暖流让身材很舒畅,眼皮也越来越沉,不知如何的就睡了畴昔。
他垂眸睨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你指哪方面?”
我的脸贴在冥司的胸膛上,他的身材像一块庞大的冰,没有一丝温度,可他的手此时现在倒是那么暖。
“我是……被她气的。”
“……”
本来那股暖流是冥司在用灵力帮我止疼,听商立麒的意义,他帮我做手术期间冥司还动用灵力帮我止过血?
“说够了没?”冥司反应冷酷,声音也不比以往那么有力。
好几次昏迷畴昔,又好几次迷含混糊地醒来,身材仍被他压在身下极度培植着……
“谢?”冥司顿了顿,不温不火地说下去:“你想要我如何谢?”
我微微侧了下身,浑身的骨头都被扯得疼。
我一把拉开门,正都雅见商立麒一脸贼兮兮地冲冥司笔划着数钱的阿谁手势,脚下一个趔趄,几乎一头栽下去。
“……你能不能不开打趣?”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幽黑的瞳孔垂垂由黑转红,艳得像血。
身后的人却如同攻城掠地的将军,猖獗快速地驰聘起来。
我几近痛得瘫了,浑身软塌塌的,双手死命地抓住枕头,伴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嗔,不断向他告饶。
他眉头狠狠地皱起,抬高声音说道:“别出声。”
“没说够,你不是去见阎王老头了?那老东西是不是罚你来着?”
我惶恐失措地想要爬起,后背却贴上一个冰冷的胸膛。
我抬手握住门把手,还没拉开门,闻听冥司淡淡地说:“莫非要我置四喜的安危于不顾?”
只觉一双冰冷有力的大手一把推上我的膝盖,顿时我就变成上身趴着,双腿跪着的屈辱姿式。
冥司没回声,可我听得整颗心都跟着悬起来了。
他如何能这么俄然地欺负我,我另有伤在身,想证明他体力好,也不必挑在这个时候。
“你肯定你没事?”
“你明天不是弃她不顾了么,不然她能伤成如许?”
“能让你爽三天三夜,你说好不好?”
天蒙蒙亮了,床头的台灯还亮着,灯光昏黄,屋子里静得出奇。
他如何能够对一个伤员做这么过份的事……
我疼得咬牙,浑身大汗淋漓。
丫的,没个端庄,混蛋!
“大哥哥,你的眼睛……”
是冥司和商立麒的声音。
他的度量非常冰冷,走了两步,脚下快速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