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如有所思:“说的也是,你当初养毛毛可不就是因为不闹好养嘛。”
“你家的通信信号能够用吗?”柳嘉重视了一下他的神采,和她一样并没有因为阿谁奇特的声音而有影响。
它全部鱼身都生硬住了。直挺挺地就要往前面仰去。
上面写着:享年四岁半的乌龟毛毛。
房间里有关那只乌龟的陈迹就只剩下一堆乌龟饲料,和一个用来给它戏水的洗手盆。
人鱼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他的浅蓝色长发在水里就像是盛开的莲花,咕噜咕噜的水泡从浴缸半满的水面冒出来。
啪!
那人鱼“唰”地把脑袋抬起,往她的方向看去,活像只非洲狐獴。小人鱼的眼睛里雾蒙蒙的,黑得像是点漆的眼,带着点野性和稚气。
柳嘉悄悄一个挥甩,把腰带甩在它身上,然后趁它痛得嗷嗷叫的时候,一个上前用腰带将它的双臂给绑在身后。直到把它的上半身给结健结实绑住后,她还顺手撸了下它光滑腻的尾巴。
柳嘉极其头疼地看着浴室里那尾短短的,还没她半人高的鱼,扭着尾巴,啪啪啪地拍着地板,脸上的神采一点点从惊骇变成了委曲。
或许是无认识地摆动,他尾巴末端的淡蓝色薄膜悄悄闲逛在水里,在浴室的温和灯光下,像是一块甜美的果冻。
让人有一口吞掉的*。
……但是,电话没有打通。
她买的是最贵的豪华鱼缸,花了近一千元,传闻还是防弹玻璃做的,从几米高空摔下去都不会坏掉。缸体大抵有一米长,半米深,边沿是磨砂过的。店家还送了一些珊瑚石,一些用透明袋子装起来的新鲜海藻,除此以外,另有一个庞大的玻璃盖子。
柳嘉近乎痴迷地盯着他乌黑色的尾巴,那上面的椭圆鳞片整齐有序,在清澈的水里就像是星星跌落在他的尾巴上似的。他的骨刺也很标致,乳红色,锋利锋利,充满力量与美。
柳嘉拿动手机一边走近浴室一边说:“没事,大抵是番笕甚么掉进鱼缸里了,我刚才在洗鱼缸呢。”浴室里并没有甚么非常,就是鱼缸中间溅出了一些泡沫,大抵是刚才接电话时太急了甩出来的。
柳嘉本来憋着的一股气一下子泄掉了。
因为店家说过绿毛龟能活好久的原因,柳嘉乃至想过再过一段时候给它找个绿毛龟,让俩龟再生一堆龟。她也有钱,再如何样也都养的起。
柳嘉看着那尾小人鱼用力甩着它的尾巴,乌黑色的尾鳍上另有锋利的骨刺,甩在瓷砖上,令人牙酸的划痕声。它的手臂撑在地上,淡蓝色的皮肤上有着浅浅的鳞片,因为大幅度扭动,此时也微微立起,看上去锋利冰冷。
“多大了?”
因为设想师的原因,她的浴室用的不是别人多用于卫生间的雾玻璃,而是近似情味宾馆里利用的浅显玻璃。
柳嘉一脸懵逼地向后仰摔在地,她愣愣地看着地板上那尾独特的鱼,眼睛立时放大,一刹时尖叫起来!
透过玻璃,柳嘉瞥见阿谁独特的生物仍然在极力甩动着尾巴,仿佛想要回到水里,而那张淡蓝色的脸仿佛充满惊骇,它脸上的薄膜像是鱼鳃似的不安地扇动。因为视角题目她看得并不是非常清楚,但她并没有忽视阿谁生物尾巴处一溜儿的骨刺。另有那一口锋利的牙齿。
柳嘉把它翻开,暴露了晶莹剔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