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烦请太子殿下回宫去将皇后娘娘请来府上,微臣一家等着被砍头。”跟之前对待长公主的态度一模一样,即便是对上太子,齐修远也是不容冒犯的冰冷和生硬。
“以岳夫子的身份,想来对长公主殿下的脾气和本性必定是了若指掌吧!敢问岳夫子,试想长公主殿下晓得丽娘母子的存在,她可会有任何的反应和行动?”有些话,齐修远信赖就算他不直接跟岳霖然言明,岳霖然也必然能猜到。
如若真的为了这事跟齐修远杠上,乃至是闹到朝堂之上,太子有预感,他会倒大霉的。
“无碍。”摇点头,齐修远话语未几,语气却非常果断。有些东西,是他必然会付诸生命去庇护的。想当然,就不会准予任何人伤害。
“慎言?我倒是想慎言,可也得我先消下这个气。”被齐修远转移了重视力,岳霖然的锋芒顺势就指了畴昔,“状元爷也算是意气风发了,家中贤妻孝子皆可丢弃,只为了当上长公主的驸马爷?”
才刚被皇后警告过不能过分猖獗的太子,饶是再不欢畅,也不敢真的对齐修远如何。咬咬牙,一拂袖,走人了。
岳霖然的来头当然不小。若非如此,齐修远不成能听任他被卷入这件事中来。而有了岳霖然的插手,也就制止了齐修远再去跟其他朝中重臣周旋的工夫和精力。
“真的?”岳霖然是不信赖齐修远的。他已经进宫去肯定过,长公主确切定下了齐修远为驸马,圣上连赐婚圣旨都写好了。只不太长公主过分率性,非要拖着临时不发。传闻是想要跟齐修远培养培养豪情?岳霖然对此嗤之以鼻,甚是不觉得然。
而齐修远,也确切没有让岳霖然再一次绝望。当着岳霖然的面,齐修远直接坦了然偶然尚主做驸马的内心所想。
“许娘子。”岳霖然先是回了一个礼,随即便迫不及待的持续诘问起了许丽娘和齐铭生克日的行迹。
“铭生你和你娘都还好吗?这些光阴你们去那里了?夫子来状元府好几次,都没有见到你们。”岳霖然边问边看向许丽娘,扣问意味甚是较着。
胜利安抚住许丽娘和齐大娘,齐修远本是筹算回书房的脚步一转,再度出了门。
岳霖然就不信,堂堂南将军慕容瑾,还打不过齐修远这么个文弱墨客!
现在终究再度见到许丽娘和齐铭生,岳霖然赶紧走了出来。
“岳夫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没有直接回应岳霖然的讽刺,齐修远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岳霖然是读书人,骨子里带着狷介,但却并非真正难相处之人。见齐修远故意聘请,当然心中有气,却还是随了齐修远的安排和授意。
说来也巧,太子这边刚转过身,就看到了正从内里走出去的齐修远。
“她是反了天了吗她?铭生喊一声爹,如何就获咎她了?她真要那么在乎你和铭生的存在,如何不干脆换个驸马?平白无端如此欺辱人,这就是她身为长公主的德行微风采?的确俗不成耐!欺人太过!”岳霖然并不如何会骂人,倒是被许丽娘的报告惹得心火直冒。
不过,即便人在状元府,也不肯定人都是安好的、又是否受了其他委曲和难处。是以,岳霖然是必定要亲身出来看看的。不但要看,他还要细心确认当日别离以后许丽娘母子的处境和遭受。
只不过,岳霖然的决定必定要落空了。齐修远没有像之前几次那般躲避他的诘责,而是径直指了指状元府,神采非常安静:“他们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