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孙五轰然应诺,旋即点起本部人马奔北门去了。
“嗳,梁将军你多虑了。”姜叙大手一挥,不觉得然道,“别说是孙坚,就是他祖宗孙宾再世,只怕也不是三公子敌手!”说此一顿,姜叙又道,“再说了,六万雄师又如何?咱徐州军将士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就是再来十万也不怕!”
宋习却不无担忧地说道:“将军,孙坚深谙兵法,很有韬略,扬奉一贯也极得袁术正视,其人用兵也是很有章法,千万不成小觑!更何况,袁曹联军所率雄师足有六万,兵力几近是我军的六倍,若正面比武,只怕是有败无胜哪。”
看到曹军分兵扎寨,诸葛均嘴角不由绽起了一丝嘲笑,围三阙一么?这但是传播了两千多年的老套路了,在我诸葛均这里,可不好使!
“这但是你说的,你如果说话不算数,今后兄弟都没得做,哼!”
徂徕山城头。
“还能吃半个月?”诸葛均点了点头,又道,“留下三天的口粮,剩下的全数做成干粮带走,一粒粮食都不给曹军留下。”
看到徂徕山城头上旗号如云,戟矛如林,数以千计的徐州军将士几近挤满城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式,孙坚俄然仰天大笑起来。
紧随狼头旗号以后呈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羌军将士,先是身披重甲、手持大盾的甲士,然后是手持长戟、身披轻甲的锐士,再是手执短刃、身披葛衣的死士,前面另有杂兵、脚夫,从山城下一向延长到视野绝顶,接地连天,无穷无尽。
“老朽从不与人打赌。”严颜说完,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理睬诸葛均。
梁习从速直身,作揖答道:“回禀公子,城中粮食另有,还能吃半个月!”
诸葛均讨了个败兴,当下又向梁习道:“城中粮食还能支撑几天?”
孙坚又向黄盖道:“你率本部五千人马,于徂徕山城南门外安营。”
“徐州军诡计据坚城而守,倒真是自投绝境了。”老将黄盖点了点头,深觉得然道,“我军只需紧紧守住四门,徐州军外无救兵,内缺粮草,又能对峙几天呢?”
诸葛均几年前发明了椅子,圆桌,现在他坐在东边,梁习坐左下首,霍笃赵云坐右下首,劈面则坐着姜叙另有神情阴霾的严颜,严颜当然不成能主动插手诸葛均的军事集会,他是被周仓半请半逼迫弄到这里来的。
孙坚捋了捋颔下乌黑如墨的长须,淡淡隧道:“我笑徐州小儿,固然有点小聪明,也很有武勇,以是才气够两次大败我军,明天乃至于还将杨将年斩于阵前,可他毕竟是个小儿,没读过甚么兵法,不晓得这个山城乃是绝地,死守徂徕山,便是自寻死路!”
“老将军不说话,那就是以为水淹之策破不得曹袁喽?”诸葛均微微一笑,又道,“不如你我打个赌吧,如果破得曹袁联军,从今今后,老将军就得为我效力,如果破不得曹袁联军,则公子马上便放老将军去琅邪郡,如何?”
严颜翻了翻白眼,再没有再多说甚么。
“不。”孙坚却摆了摆手,淡淡隧道,“孙子曰,围师必阙,以是,只能围其三面,而阙其一面。”说罢,孙坚又转头叮咛部将孙五道,“你率三千人马于山城东门外安营,务必堵死徐州军突围之路,不能走了一人!”
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中,遮天蔽日的狼头旗号从东方地平线上缓缓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