嬁主儿摇了点头,把三百两换了一只手,再次把手伸到朱学面前。
王知县手捋长须,点头晃脑,对劲地说道:“你是最大功臣,本县岂是刻薄寡恩之人?本县已经将保举你为大兴巡检司巡查的公文送至顺天府。趁着明天太子驾临本县,其护驾之责又被锦衣侍卫领受,你也无事可做,不如就去顺天府趟趟门路,把事情做实。”
朱学才刚靠近,立即就有一锦衣校尉上来喝道:“好大的胆量,尔等莫非听不懂话吗?而后三日,县衙防卫由御派侍卫卖力,尔等十足回家,等接到告诉再来,快快拜别。”
朱学微微一笑,说道:“大人考虑的全面,部属明白。只是大人,您可听过‘塞翁失马’的故事?”
顺利的进入县衙,朱学心中不屑,这些锦衣卫,都是些花架子,如此轻巧就进入县衙,门口保卫再多有甚么用,如果就靠他们庇护太子,多数是靠不住的。
没错,朱学的心眼就是这么小。大丈夫如果不能有仇就报,那还活甚么?不如做个乌龟算了。
再次拿出二十两银子给大班和人牙子分了,又赏了杜圆一两银子。朱学这才带着杜圆前去县衙。
朱学此次出去不到一日,回到县衙门口一看,全部县衙已经被锦衣卫全数接办,门前站着两排足足有四十多位锦衣卫,个个鲜衣怒马,绣春刀精美标致,另有那一水的大红披风,看来威武之极。
朱学笑道:“实在县尊大人只要把握好几个处所,太子前来一事,定然非祸是福。其一,要看管好孙家的宅院,特别是地牢和白骨观,万不能让人一把火烧掉。”
王知县不再面有忧色,而是不住的在书房里转圈,急道:“本县粗心了,实在是粗心了,前人云‘利令智昏’,此话一点不假,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朱学在内心直点头,这就是科举官的弊端。他们书读的越多,越轻易钻进牛角尖,不过如许也好,不吓一吓他,如何表现得出本身的代价。
朱学道:“杜圆,你归去扼守城门的活交代一下,今后就跟着爷前面做个主子吧。”
朱学瞪了瞪眼,三百两还不敷?他租个这么大的宅子一年才三百两。只是远处另有杜圆、人牙子和大班看着,这句话他如何能问得出来。
县衙外有锦衣卫威风凛冽的看管,可县衙内倒是看不到一个锦衣卫。朱学来到县衙后院,让小厮去通报王知县。王知县立即就在后院书房召见朱学。
朱学有些苦笑,美女当真是又召祸又费钱,碰了一下小手,这还甚么都没有做呢,只是安设一下,买了些仆人,近两千银子就如许飞了。
王知县大喜,赶紧道:“有话快讲,本县无有不从。”他倒是真风雅,还没有听到是甚么,就已经大包大揽,万事服从了。
“其二,要保住缧绁里孙家人的命,在太子问话前,毫不能死光了。其三,要速与顺天府尊大人见面商讨,调派一部分人马在手,如许才气在有变故之时,自个手上不至于没有一支能够应变的力量。只要做好这三件事,太子此行前来决然无忧矣。”
朱学也笑道:“恭喜大人,道贺大人,今后大人入了太子的法眼,高升指日可待,还望到时大人别忘了部属。”
杜圆大喜,立即给朱学磕个头,说道:“请捕头放心,小圆子定然是忠心耿耿,为捕头水里来火里去,也毫不皱一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