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灵光一闪说:“爷爷,如许下去敲到早晨也不能敲进。我们换个别例吧。”
沿着昨晚走过的路来到化鬼窝,一片可骇的沉寂。小小的宅兆像一个个被窝盖着睡熟的人,只是被窝里的人生硬的一动不动。我选着宅兆与宅兆之间的排水小沟走,不敢踏到宅兆的边沿,恐怕惊醒了它们。
爷爷有些体力不支,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你能想出甚么体例?”
因而我在宅兆的另一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一根竹钉,然后在宅兆的中间找到一块大的云母石,等候爷爷的唆使。爷爷向我点点头,我就看着爷爷的开山斧一齐敲下云母石。
我说:“最后一个竹钉才有监禁感化,前面的竹钉临时它感受不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