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手中甩棍棍柄上那一层玄色的棉套都已经褶皱了,精密的汗珠从我满身各处流下,但是跟着我进入冒死的状况,我的感受变得格外埠灵敏,心中仿佛有一头猛兽在吼怒。
付彪见我这一棍来势凶悍竟也不慌,面色一狠一棍向我横扫而来。
该死!!他的力量为甚么会这么大??不能和他硬拼,我必须矫捷的和他周旋才行。
“彪哥,谨慎!!”
咣当!!!这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声震得我耳膜都有些疼,我和付彪各自都后退了出去,我的虎口已经流血,胳膊有力地下垂着,并且我的甩棍也因为碰撞过分狠恶,前端的棍管已经脱落了,也就是说我手上握着的只是一个棍柄和半根空芯钢管。
在这里的一个多月我和他们混得还不错,但他们能听我批示还是看在李强生的面子上。
我方才用甩棍放倒一小我,身上就挨了好几闷棍,此中一棍直接就是照着我的头来的,要不是我一闪身用肩膀接受了这一棍,保不准就废在这里,因为铁棍的硬度可不是啤酒瓶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