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一进屋就已经明白了,这柳夫子看来是晓得了昨日之事,周员外都追到书院来了,看来这周员外还真是对李太白推许的很。
周员外见许仙分开,和本身这老友说道。
“汉文,这金子你既然不收,那我也不强求,但是《万金帖》于我而言,代价不菲,今后你在钱塘县若碰到了难事,可来找我,我周青在钱塘县还是有些薄面的。”
“许仙,许汉文,可还认得我这个老头子?”
许仙沉稳的说道。
“哦,那这么说,那大鱼是被你放生了?”
许仙有些迷惑。
“士元兄可否让我也看看汉文的字?”
周员外开朗的笑着,收起了金子。
“好了,周青德,你把那金子收起来,你夙来以财帛度人,本日可佩服了?”
“那倒不是,门生只是乍听到柳河东有些陌生。”
“嗯,不错,看你落笔沉稳,字体有力,是用了心的。”
“汉文呐,你随我出去。”
“传闻王显云在杭州城开馆授学,恐怕此次是来立名啊。”
这让许仙大感惊奇,汉文是他的字,固然长辈同窗都可如许叫他,但是这夙来严厉的柳夫子如许亲热的叫他的字,这实在有些奇特。
第二天一大早,许仙拿着抄好的《礼记》,和昔日一样,去了县学书院。
柳夫子在一旁相看,见许仙见金而不为所动,心中甚喜,这孩子有善心,且不趋利,重信诺,如果不是资质平平,他到还真想收下这个门生。
“许仙见过周员外。”
周青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
许仙见柳夫子叫他,心道这柳夫子还真是卖力,还未开课,先查抄功课。
柳士元又是一声冷哼,任谁都看出他很不爽!
“哈哈,士元兄是清朱紫,连门生也有士元兄的几分模样。”
许仙想到明天抄书在书桌上趴着睡了一夜,不能白搭工夫,将抄好的《礼记》拿给了柳夫子。
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早些去做他业,也不消顶着百无一用是墨客的名头得志平生。
柳夫子问道。
许仙还记得那大鱼的眼神,清楚就是一个不幸巴巴的孩童般的眼神。
“青德兄,这便是许仙许汉文。”
周员外一脸当真的说道,说着从怀中取出两锭金子,放在许仙的前面。
周员外看后,倒是赞美道:“汉文的字,倒是有几分柳河东的形神。”
县学书院有正屋,摆布偏屋,平时学子上课都在正屋,柳夫子则在偏屋办公。
周青昨日带着《万金帖》回到家中,一整日都在临摹着这帖子的神韵,最后还是望洋兴叹,李太白的诗字都是一绝,他周青可贵此中精华。
周员外笑着不语,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
不是应当许仙许仙的叫,这才是普通套路吗?
许仙一脚方才踩到书院的门槛,就听有人喊他,细心一听,本来是柳夫子。
“坐,我们坐下聊。”
许仙不便在这里多留,毕竟他是长辈,以是便见礼分开,回到书院。
“汉文,你坐到一旁,给为师再讲讲昨日之事。”
“汉文莫非不是临摹的柳宗元,柳河东的字帖?”
周员外非常猎奇的说道。
柳夫子翻看了一番,点点头赞美道。
周青见许仙看都不看金子一眼,便晓得这少年分歧,财帛之物,不喜好的人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