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邢敏把那份报纸塞在我手上,“哥,真不晓得你们男人是如何想的?真气人!”
这话绝对是唯心主义者说的,实在,你简朴了,天下仍然很庞大。
我讪讪一笑,低头浏览了一下报纸上的报导,粗心是讲一个男人好赌,又十赌九输,最后把产业全输光了。因而他就鼓动本身女朋友出去卖,好赢利给他持续去赌。他女朋友很爱他,在他的软硬兼施下,因而就去了夜总会坐台,厥后在公安的扫黄打非期间被抓了个正着,当时候那女的正跟一嫖客在宾馆房间里大干呢!
哈哈哈!
“没有了,”邢敏抬脸快速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说,“我现在渐渐不信赖这世上不会有琼瑶阿姨笔下的痴情男人了,我没发明男人有痴情的,我倒是发明了很多绝情种!”
高完站在我们身后,笑看着我。这厮就像地底下刚冒出来的玩意,走路向来都不收回任何声响,我都被他吓了好几次了。
“我靠!本来哥们在你眼里,就是一狗仔,”谢鹏叫道,“你的话,伤透了我的心,老子恨你!”
我看着邢敏笑了笑,伸开双臂作豪放状:
“我靠!就你这套雕虫小技还想忽悠哥?”我嘲笑一声道,“哥我宁死不从,你这厮还想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瞎了你的狗眼了!”
“如何啦?”我看着她说。
“哥,”她说,“如何会有这么无耻下贱的男人呢?他如何能逼迫那么爱他的女人去坐台呢?真恶心!太恶心了!”
这时谢鹏也走进憩息区,老远就冲我叫道:“嗳!顾阳!我有关于厕所门的最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