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道没有理睬赵公理,而是顺手拨打个电话。“田科长在吗?”
“小凌,这都放工了,你叫我来干甚么?”赵公理有些不情不肯地,坐在了凌正道中间的椅子上。
“刘姐感谢你了,你先去忙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假,凌正道要把这火全都烧到赵公理和田成头上,对于征税科里的其别人,凌正道不是哥就是姐的称呼,那倒是要多亲民就有多亲民。
要当好这个科长,对他来讲也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刘姐你另有事?”凌正道见刘丽愣着不走,迷惑地又问了一句。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凌正道算是咸鱼翻身了,征税科也是有人欢乐有人忧,在体制内那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是有民气里不平凌正道,也不敢直接说出来。
中午的插曲让凌正道有些口干舌燥,加上晋升的镇静,他更是早早地来到了国税局。
“我措置不了!”赵公理吐了一口气,将双手抱于胸前。
“赵科长,我晓得你资格老,但是也不要倚老卖老,这些题目你措置不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凌正道表示的寸步不让。
凌正道不想获咎人不假,但是有两小我他却不怕获咎,这两小我天然就是赵公理和田成。在征税科只要制住这两个刺头,统统题目就全摆平了。
田成38岁,和赵公理无人无势分歧,田成和郭副局是表兄弟干系,这个副科长也和郭副局的汲引密不成分。
“大师好,局里让我代理征税科的事件,还但愿大师能主动指出我事情上的不敷,特别是赵科长和田科长但愿你们能多多照顾。”
“小凌……不,凌科长,这是你要的报表。”
体制内谁都不轻易,得饶人处且饶人,韩洪超就是最好的例子。
作为国税局的老资格,赵公理对于凌正道抢了本身位置,心中非常不平气。
“我就倚老卖老,我去找孙局说去!”赵公理气冲冲地排闼而出。
“啊……没事了,凌科长你忙着,我先走了。”刘丽赶紧说了一句,便有些慌乱地转成分开。
“赵科长,田科长不在,那我们就先说说你这事吧。”凌正道昂首谛视着赵公理。
征税科统计刘丽表情有些忐忑地将报表放在凌正道面前。
凌正道之前在征税科就是韩洪超的出气筒,加上现在是破格升职,全部征税科对于凌正道都是不如何佩服。
“这是我今天下午发明的题目,这些题目应当都是你卖力吧。”凌正道说着就把清算好的题目记录扔到赵公理面前。
看着赵公理拜别,凌正道嘴角暴露淡淡的浅笑,他晓得这个赵公理差未几能够拿下了,下一个重点照顾的就是田成了。
“这些也叫题目?征税科一向都如许!”很快,赵公理就把纸张扔了归去。
“赵科长,你说的那是之前,现在我卖力征税科的事件,这些题目我给你一礼拜时候措置好!”凌正道的语气现在非常倔强。
“我甚么事?”赵公理皱眉问道。
刘丽的心机,凌正道天然是晓得的,固然之前他很讨厌那些伙同韩洪超欺负本身的同事,但是颠末这几天的经历,他倒是深有感到。
凌正道不为所动,而是又把电话打给了刘丽;“刘姐,扣除田成这个月百分之三十的人为,来由不遵循规律提早放工。”
赵公理的神采变了变,这个凌正道玩真的吗?上来就扣除人为,这之前也没有这么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