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纸钱,锄头绳索,另有生果和烧鸡,一看就晓得是祭品,好你个李大胆,还真舍得下本钱。
金子?谁不想拿?!
李大胆黏动手指,比划着数钞票的行动,眼神儿亮的跟灯胆似的。
我一瞅,内心头就打了退堂鼓。
我叫李不尘,在李家村长大,名字是太叔公和我爷一起给起的,尘谐音沉,不尘的意义就是不沉,仿佛是跟后山的神庙有关,我也说不清楚。
这就对了嘛!李大胆见我这么一笑,笑嘻嘻的,一嘴的烟屎牙晒了会阳光。
还没等我生机,他就将手电筒往下一移,调儿听着有些冲动,不尘,你看!
别说平分,我能有个三成都不错了。我没回应他的话,镇静归镇静,可不知为何,总感觉内心头有些不结壮。
大胆,你…你这是要干啥?看到悬坡下这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我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公然,李大胆表示我再走近几步,随后我顺动手电筒光束挪动的方向看去,等我看清楚了,一股冷气直窜脑门,脚一软,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他姥姥的,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儿,老子不架空试一试,如果这个龟儿子敢忽悠老子,我让他尝尝老子这庄稼汉的拳头!
可光想这事也没用,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俗话说背景吃山,书是不读了,活还是要干的。
我在上头重视力有点不集合,毕竟这又是骷髅又是金子的,握着绳索的手不自发松了松,上面立马传来一声鬼叫,你小子想摔死我啊。
山上尽是坟头,阴风阵阵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喊了一声,大胆,这深山野岭,那边有甚么金子,你小子吃饱撑的,到底要干吗?
“我就晓得你这家伙干不出甚么人事,说来讲去,还不是让我跟你去刨人祖坟?”
懂过后,对于这些话,我也就是笑笑,乡间人没见过啥世面,几个老头子蹲着抽抽旱烟,侃侃大山,扯些不着边沿的话,也是平常。
李大胆也不解释,取出东西一拧,一束亮光照在我脸上,眯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不尘,先说好了,这东西由我来转手,详细换了多少钱,到时候再跟你说,咱俩平分。
我还是不敢信赖,说不定就是一破铜烂铁罢了,只不过李大胆财迷心窍,当作了宝贝。
抽着烟,想着邻村的小丽,我也不瞒着,我就是对这小娘们有设法,刚胡想到往小丽的小面庞亲上一口,就看到村里的李大胆小摇大摆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