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停顿了下：“你感觉……此次南行最大的收成是甚么？”
“为甚么呢？”我说。
“嗯……是啊！”我说：“他们的很多做法确切值得鉴戒！”
“甚么任务？”我说。
“搞一个此次南边考查的考查陈述，或者叫南边考查启迪录，”秋桐说：“这个调查陈述，由你来 执笔拿出初稿，行不可？”
秋桐神情一怔，看着我：“庆祝我甚么？”
秋桐的眼神像被甚么东西刺了一下，用力抿了抿嘴唇，看着我：“你的动静倒是很通达……既然你庆祝我，那么，我也该庆祝你……”
我看着秋桐。
“嗯……”秋桐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没法粉饰的倦怠：“最后一站，宁州那边还算顺利吧？”
我没有说话，冷静地看着秋桐。
我思考着秋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