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你这伴计智商如何这么低,如何就猜不透啊……”老九显得有些绝望和不耐烦:“算了,不跟你玩了,我是差人,差人,群众差人 ,晓得吗?”
我之以是要给老九滑冰,要的就是这个阶段,只要在这个阶段,我才会听到他说实话。看老九溜的量,我估计过一会儿药劲就会上来了,只要药上来,到时候就好套话。
看来,老九确切是憋坏了,当着我的面就迫不及待要滑冰。
我笑起来:“九哥见笑了,曲解了,这总统套房我天然是没有资格住的,我和秋总不是住在这里,我们住在停业单位的内部接待所,这总统套房,是我遵循李老板的叮咛,专门开了给九哥的……”
说着,老九伸出食指,竖起拇指,做了个八字的手势。
我说:“公私兼顾,公事呢,是跟着李老板的未婚妻秋总来宁州考查学习停业,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谁,我想你是晓得的,她是我的带领,我现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宁州来考查停业 ,带我一起来,李老板传闻了,就伶仃叮咛我捎带点东西给九哥……李老板晓得我不熟谙九哥,就特地专门给我写了你的电话和讨论暗号,至于你是干甚么的,李老板却只字未提,只说让我到宁州和你联络,把东西给你便能够了……”
然后,老九又从包里取出一卷锡箔纸,截取一段,做成一个长条,几次捋直,做成凹槽。
老九神情舒畅地展开眼睛,看着我:“兄弟,味道好极了,好久没有溜过这么好的冰了……”
老九仿佛来不及和我多说话,带着饥渴的神采,又持续忙着滑冰,连续又溜了10口,仿佛临时饱和了,脸上的神采很满足,不打哈欠,也不打喷嚏了,两眼充满了光芒和神采。
这股味道闻起来让我有些恶心,反胃。
“哎――好货,确切是好货……”老九赞不断口地说着,又看看我:“兄弟,来,来两口,爽下――”
“对了,兄弟,李老板比来如何样了?”老九做体贴状看着我,眼睛紧紧盯住我。
“不晓得……”老九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我:“没发觉……没发觉如何晓得把我们抛弃呢?”
老九的行动很谙练,不到几分钟,一个冰壶就做成了。
我点了点头:“哦……你是干八路的……土八路的干活?”
“不晓得啊,没说啊!”我看着老九:“他俩如何了?招了?把李老板招出来了?”
我哈腰拿起黑包,放在茶几上,老九边擦眼泪边直勾勾地盯着黑包。
“我来之前,李老板专门把我叫畴昔,叮咛我到了宁州替他办件事,就是见你,把这内里的东西转交给你……”我便说边翻开黑包,对着老九一亮内里:“这是30万,李老板说是给你买烟抽的,烟钱……”
老九从包里取出几根彩色的软管,然后拿过茶几上的一瓶饮料,将内里的饮料咕嘟咕嘟一气喝了一半,接着点着一颗烟,摸出一把小刀……
“那……九哥昨晚为何跟踪我呢?”我说。
老九听到我的话,瞥了一眼我脚根前的玄色提包,又看着我:“你来宁州是甚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