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肚脐眼下部有一个新月形的痣,是不是?”
这是秋桐有生以来第一次叫妈妈。
门开着,金景秀和金敬泽正在外间喝茶谈天看电视。
“听我姑姑说,孩子的肚脐眼部位下方,有一个新月形的痣:“金敬泽叹了口气:“哎,没想到我另有个姐姐,不知在那边不知是否还活活着上的姐姐……我姑姑的命真苦啊,昨晚说着说着就哭了。”
金景秀和秋桐另有金敬泽也是如此,又哭又笑。哭是欢乐的泪,笑是磨难的水。
我松开秋桐,我们上车,我送秋桐回家。
金景秀看了一眼金敬泽,然后看着我,点点头。
我坐不住了,和金敬泽分开酒吧,然后直接开车去找秋桐。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桐啊,你是我的女儿啊……”金景秀哭得声音都不成调了,紧紧抱住秋桐。
我俄然又热泪长流。
金敬泽这回终究明白过来了,畴昔紧紧抱住金景秀和秋桐,哽咽着:“姑姑,姐姐……”
金景秀看到秋桐如许,仿佛蓦地认识到了甚么,身材俄然就颤抖起来。
“我姑姑说,大抵是在1979年的10月……10月上旬,大抵是几号吧!”
秋桐听完,捂住脸,低下头,身材微微颤抖,久久没有作声……
金景秀和金敬泽边听边抹眼泪。
吃过饭,秋桐陪金景秀出去漫步,我和金敬泽一起找了个酒吧喝酒。
路上,我奉告了秋桐金三角开战的事情,另有张小天的死讯。
“哎――你疯了,你疯了啊……”秋桐短促喘气着,羞得满脸通红。
我大声说:“金姑姑,秋桐就是你当年和李叔叔的女儿,你刚生下来就被人抱走的亲生女儿!秋桐,金姑姑就是你的妈妈,你的亲生妈妈,你的爸爸是李叔叔,你不是孤儿,你有爸爸妈妈,你有亲爹亲娘,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亲娘。”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抽:“你说是个女孩,刚生下来被抱到鸭绿江边,被丹东的一名边民抱走了?”
在病院门口见到我,秋桐惨白的脸上暴露一丝红润,仿佛她有些冲动。
金景秀抱住秋桐:“女儿,妈妈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让你刻苦了。”
我强行按捺住本身内心的冲动,接着就策动车子。
我拉上秋桐的裤子,系好腰带:“金姑姑,奉告你一件事,秋桐是被丹东边民从鸭绿江朝鲜那边捡返来的孤儿,被捡返来的那天是――1979年10月6日!”
金景秀又点点头。
大师都奇特地看着我。
“1979年的10月,你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女孩。”我说。
秋桐这一行动,让大师又哭了起来。
“你……你……”金景秀颤抖着嘴唇看着秋桐,没法节制本身的情感。
“啊――”秋桐收回一声惊呼,两眼直直地看着金景秀。
因为太冲动,我的声音瞬时哽咽住了,眼泪不由自主又流出来。
我没有说话,拍了拍秋桐的肩膀。
“嗯……”
“我们走吧。”秋桐又说。
“听话,解开腰带。”我的声音有些冲动。
秋桐被我的模样吓住了,忙清算好衣服,看着我:“你――你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