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过后,闽湘还是同意让孙铖给她查抄伤势,她对孙铖的医术很有信心。孙铖让闽湘趴在床上,扒开她湿漉漉的金发,暴露小半个光亮的后背,上面有一大片淤青,粉碎了美感,却增加了一分凄迷。
“喂,喂,闽湘姐,你不是吧,我说的是喜脉,你不晓得贺脉是啥意义?”孙铖一脸不成思议地看着闽湘,话说本身只是开个小打趣,谁晓得闽湘能把喜脉了解成绝症,这个打趣开的,真是极其跑偏。
“嗯嗯……”孙铖点头如捣蒜,然后发明那边不对劲,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啥意义,等等,我想想,仿佛在那边听到过,你快奉告我是甚么意义?”闽湘皱眉想了一下,没想起,抓住孙铖的手焦急问道。
“是有身啊,呼……好险,我还觉得是绝症呢,”闽湘呼出一口气,拍拍胸口,可接着就怒容满面,尖叫道,“孙铖你个混蛋,竟然说我有身,的确血口喷人,我都没有……如何会……我打扁你……”
而孙铖看到此时的闽湘,两眼都发直了,并且猛咽口水,不怪孙铖如此神采,实在是闽湘穿得太清冷性感了。
“你不是要给我查抄身材吗,我脱光给你查抄好不好?”闽湘又羞答答道。
“没事,”孙铖缓过一口气,浅笑道,“我的真气耗损完了,等我打坐修炼一会就好了。”
在孙铖下去用饭的时候,闽湘因为身上被四方脸倒上茶水,很不舒畅,就去沐浴。
孙铖给闽湘解释了一下启事,然后他就打坐修炼,而闽湘则在他身边盯着他看。
然后孙铖又用手在闽湘的背上按压。
“哎呦……这里也疼……查抄好没有?”
“但是你只给我医治了一会,”闽湘迷惑道,“如何这么快真气就用完了?”
“喜脉,那是甚么病,不会是绝症吧,我不会死吧,我还这么年青,我……”闽湘花容失容道,她看到孙铖一脸衰样,竟然觉得本身的身材出了大题目。
孙铖用手悄悄抚摩,顾恤道:“疼吗?”
上午给胖男生医治中暑后,孙铖的元阳真气只剩下一成,但他为了能让闽湘的伤快点好,就毫不鄙吝地将所剩无几的元阳真气通过手指导入闽湘瘀伤处的经脉里,在真气的疏导下,淤青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渐渐散去。
她身上穿戴蕾丝吊带睡裙,暴露一大片水灵的肌肤,灯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淡淡的荧光,非常晃眼。矗立的胸部将睡裙高高撑起,跟着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地显出两个凸点,睡裙下是一双笔挺苗条的冰肌玉腿,纤纤细足直接踩在地板上,并在前面留下了两排湿湿的小足迹。
“小铖,你如何啦?”闽湘吓了一跳,从速从床上起来,然后扶起精力非常委靡的孙铖,让他坐到床上。
孙铖一边诊脉,一边小声嘀咕道:“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安闲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断,这是平脉,嗯……这可难办了……”
“就是……有身。”孙铖脸绷得贼拉拉红,强忍着没大笑出声,憋得很受伤。
“咯咯……好痒啊……”
“哎呦呦……疼……你使那么大劲干吗……”
“好啦,好啦,我这就出来,你唠叨得我头都疼了。”闽湘拉开洗手间的门,气冲冲道。
孙铖酝酿的深沉交谊全被这笑声吹散,板着脸道:“闽湘姐,费事你当真一点,我给你查抄伤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