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筹算确切不错,稳扎稳打。那医馆虽养家不足,但要想有所生长,实非种地和工厂莫属。”梅先卓赞成道,双手握着酒壶斟满了刘遥的酒杯,又双手举杯向刘遥敬酒,抬头喝干,放下杯子才又说道:“只是恕我直言,这需求很多本钱,看兄弟一身干清干净,不像带了钱的模样。”
巨大滚圆的珍珠一拿出来就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梅先卓的神情更加慎重起来,悄悄说道:“如此宝贝,就算县里也无人买得起吧。”揣摩半晌,才又说道:“如此不异的珠子,如果两只配对,可卖三百两,如果伶仃一珠,只可卖百两。但本县能买一对之人应是没有。便是县令大人,也最多买下一只。愚兄有两个别例,供贤弟参详。一则去琼州府里,或者广州府里售卖。只是路途悠远,恐肇事端。二则,能够分拆两珠,就近售卖。”
“水田约8、九两,旱田约2、三两。”
刘遥喝了一口米酒,嚼着鸡肉问道:“刚才大坛子里蒸的就是这个?”这是一种风味近似黄酒的发酵酒,口味略甜,酒精度大抵刚过10度。“是的刘先生,这是弊乡的特产,外村夫都爱来买。提及来做法还是苗人传授的呢。”高管家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