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上有甚么比孩子不熟谙母亲更让民气如刀绞?
我死死忍着眼泪:“是不是我跟你做,你就不再抢走鹿鹿?”
一年后,我们都有孩子了,可他还是要拿我这个身材做买卖。
程祁阳低声喊:“久久。”
我抱紧了鹿鹿,一个多月不见,他长大了好多,但仿佛不记得我了,之前我一捏他的小手,他就会反过来抓紧我的手,现在却只会睁着黑不溜秋的眼睛看着我。
认识到他在做甚么,我震惊地睁大眼睛,双手双脚挣扎起来:“程祁阳!你放开我!”
特别是遐想到他现在在我身上游走的唇和手,也曾在阿谁叫应殊涵的女人身上流连过,胃里就感觉恶心想吐!
他不断吻我的嘴角:“我没有承诺仳离,你就永久是我的老婆!伉俪之间做这类事合情公道!”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辨别就在这里,我用尽满身力量的抵挡在他看来就是挠痒痒,他节制住我,强行脱掉我身上统统衣服,用他健壮坚固的身躯紧紧压住我!
他炎热地扯了扯领带,又解开衬衫几颗扣子,喉结高低转动了两下,蓦的看向我,眸光幽幽的,藏着一团明显灭灭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