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甩甩脑袋,想将那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感甩开,不料,一甩,头猛的一疼,脑仁子撞到骨头,分分钟要散架的节拍。
我记得卫砺当时是如许说的:“女人嘛!只会嗲声嗲气,捏着一把娃娃腔,那叫甚么撒娇?还不敷令人作呕的!撒娇,撒娇,一是撒,二是娇。撒甚么?当然是撒泼!只娇不泼,就像糖精一样,甜到发苦,谁受得了?只泼不娇,那就是变/态辣,只要重口味的人才喜好。”
卫砺大抵是真累坏了,睡一觉底子不敷以让他缓过劲来,他折腾了我一次就愣住了。
我完整无语,狠狠瞪卫砺一眼。
前几天我在看当下热播的一部宫廷剧,卫砺也跟着看了几集,对于那些女人间的斗争,他兴趣寥寥,里头的娘娘撒娇,他倒是点评过一番。
……
“一次就饱了,你胃口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卫砺故作迷惑,皱着眉头一本端庄地问。
卫砺伸出一只手臂,手心向上摊开。我将右手放在卫砺手中,他握了一下,俄然用力一拉,我吓了一跳,被他拉得身子一倾,差点栽进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