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昼寝醒以后,卫砺带我去了游乐场,我挺猎奇的,问他为甚么这么晚了才带我去,最多再玩三个小时就要关门了。卫砺笑笑,说本身也是俄然想起好久没带我去玩了。
洗完澡出来,卫砺正在沙发上坐着抽烟,我倒在床/上,累得筋疲力尽,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懒懒地别过甚,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
我深吸一口气,蓦地笑了。
到了鬼屋,不出不测的,我再一次鬼哭狼嚎,叫得跟杀猪似的,抱着卫砺不肯放手,卫砺如何掰我的手都没用,最后他干脆把我背出了鬼屋。
“我踹我家的门,踹坏了又能如何?”卫砺寒着声音答复,大力拍了几下门板,“快开门!”
我的天!
我没理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冷静地安抚我那已经抽风的谨慎肝。
卫砺笑笑,淡淡地说:“你喜好就好。”
我连连点头,挺感慨的,真的满满的都是歹意啊!女人何必难堪女人!
晚餐后,卫砺单独上楼,连一句话都没说。
我耸耸肩,无法地拿了浴巾去沐浴。洗完澡出来,卫砺还在抽烟,我不敢撩/拨他,就本身闷闷地上了床,想看电视,又怕惹他不痛快,只能百无聊赖地持续刷天涯。
大抵是因为明天早晨和明天上午已经用尽了尽力,一下午的时候规复有限,卫砺出了一次就不可了,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狠狠地撕咬揉/捏,仿佛要把我咬烂揉碎似的。
一向折腾了好几次,最后我都头晕目炫了,浑身大汗淋漓,跟班水里捞出来似的,卫砺喘着粗气从我身高低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烦躁地斥责:“看到了没?”
很快我的衣服就再次成为一堆破布,卫砺不顾我的挣扎尖叫,强势地闯出去,狠狠地占有贯穿,一次又一次让我体味到他的强势霸道、不容回绝。
能把我从三个小地痞手里挽救出来而毫发无伤的男人,能拎小鸡似的把我拎起来塞进后备箱的男人,如果被他打上一拳,我会不会半身不遂?
卫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迷含混糊地快睡着了,他上了床,抱过我,忧心忡忡地说:“诺诺,别去了,好不好?阿谁处所真的太脏了,我不但愿你变脏,我但愿你能一向纯真下去。”
卫砺嗤笑:“甚么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得仿佛你多端庄似的!也不晓得是谁,一向在我身下叫着‘快一点’‘用力’‘不要停’,我背上都被抓得满是血印子!”
话音未落,我落荒而逃,一头冲进卫生间,将花洒开到最大。
将过山车、海盗船、碰碰车等我喜好的项目一一玩过来,我就想归去了,卫砺却俄然拉着我往鬼屋的方向走。
我收回目光,勾唇一笑:“没甚么。”
卫砺排闼出去,见我呈大字型瘫着,叹口气,略带无法地说:“好端端的如何又活力了?不就是随口开个打趣吗?谨慎眼!”
湿哒哒,软趴趴,一点生机都没有。
这绝对是一场恶梦,程度涓滴不输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强上。明天上午已经被卫砺强上一次了,这一次的痛感格外激烈,他应当也不好受,神采很丢脸,眉头皱得死紧,时不时收回的闷/哼低吼中并没有愉悦的意味。
卫砺一/丝/不/挂地走过来,目光锋利地瞪着我,冷冷地诘责:“还活力不?”
我悄悄好笑,卫砺的胆量看模样比我还小啊!起码我只是在鬼屋的时候惊骇,出来了以后就不惊骇了,他这都畴昔好几个小时了,神采都还没规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