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一荡,脑筋里不由自主地闪过旖旎的画面,秦亦恒不知何时将手从胸.罩下的带子间挤了上去,抓了满手,忽重忽轻地揉.捏,粗糙的指腹带来的微疼的触感及时将我惊得回了魂,我赶紧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外推,惶然叫道:“不要!我快生了!不要如许!”
我大着肚子,本来就行动不便,脚下一滑,更是稳不住重心,抬头朝天,干脆利落地栽了下去。
我没理睬他,自顾自躺在床上,打了两个哈欠,脑筋就有点晕了。
我脸一热,不由自主想到先前他说的“迟早死在你小肚子上”这句话,耷拉着脑袋没敢看他。他长长地喘了好几声,俄然回身站在莲蓬头下,把冷水开到最大,兜头兜脸地冲。
秦亦恒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你爸妈在呢,她不会如何样的!”
“你出去!”我冷酷地回应,声音并不如何峻厉,但充满了嫌恶。
那种纤薄的布料,如何能够敌得过秦亦恒的蛮力?很等闲就变成了破布片,被他毫不踌躇地丢在一边,他邪笑着去撕本身的衣服,满眼猖獗。
我身子沉重,很轻易累,跟秦亦恒争论了一场,感受浑身酸软,挺不好受的,连打了几个哈欠,我就想睡觉了。秦亦恒见我乏了,默不出声地去了卫生间。
秦亦恒的喉结高低转动,眼里的火越燃越烈,他俄然就跟抽风了似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一下子把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上了。
秦亦恒温温地笑:“你随时都有能够生,趁现在还没生,还能沐浴,别比及时候俄然策动了,想洗都来不及。我可奉告你啊,生完孩子坐月子要坐一个月呢!不让沐浴洗头,你受得了?”
可我没想到,秦亦恒竟然嘲笑着啃上我的脖子,恨恨地说:“归正你不要我,也不肯让儿子认我,我还要他干吗?”
我双手捂胸,既羞又愤,愤怒地瞪他一眼:“看甚么看!再看眸子子给你抠出来!”
我笃定了他再如何气愤,也不敢拿我如何,没理睬他的暴怒,渐渐扶着浴缸边沿的扶手往下滑,把全部身材都沉入温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
一睁眼,就见秦亦恒寒着脸,双眼喷火地瞪着我,双手环起来,稳稳铛铛地接住了我。
我挺难堪,也很气愤。固然说我满身高低都被他无数次抚/摸亲吻过,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种,但颠末端这么多事,我真的做不到淡然接管他的身材。
“卫生间地滑,我还是在这儿守着才放心。”秦亦恒死皮赖脸地赖在卫生间里,“你肚子那么大,本身沐浴哪儿行啊?哪儿哪儿都够不着,底子洗不洁净。我在这儿,还能帮你擦个背甚么的。“
胸.罩的带子勒进肉里,疼痛顿时让我怕了,我不得不平软,强忍着嫌恶说:“别如许!会伤着孩子的!”
“不洗!”我半复苏半含混地咕哝了一声,“困得要死,不洗!”
我撇撇嘴,玩味地笑看着他:“不怕安安找不到我发疯?”
我没理睬他,半躺半坐,漫不经心肠往身上撩水。秦亦恒的眼睛特别红,一半是被欲/火烧的,一半是被水冲的,他用猩红的眼睛定定地凝睇着我,俄然眉头蹙到最紧,沉声诘责:“周遭,你就非要如许吗?!”
“对!我是牲口!你甚么时候当我是人过?!”秦亦恒奸笑着,脸都扭曲了,他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一只手大力地撕扯我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