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必然,舒了半口气,不料,秦亦恒却连舒一口气的工夫都不肯给我,直接把我抱了起来,大步往寝室走。
我脸一热,不由自主想到先前他说的“迟早死在你小肚子上”这句话,耷拉着脑袋没敢看他。他长长地喘了好几声,俄然回身站在莲蓬头下,把冷水开到最大,兜头兜脸地冲。
“卫生间地滑,我还是在这儿守着才放心。”秦亦恒死皮赖脸地赖在卫生间里,“你肚子那么大,本身沐浴哪儿行啊?哪儿哪儿都够不着,底子洗不洁净。我在这儿,还能帮你擦个背甚么的。“
衣服一沾水,就贴在身上了,隔着裤子,我瞧见他的阿谁处所高高地撑起了一块,鼓鼓囊囊的像个小帐.篷。
我没理睬他,半躺半坐,漫不经心肠往身上撩水。秦亦恒的眼睛特别红,一半是被欲/火烧的,一半是被水冲的,他用猩红的眼睛定定地凝睇着我,俄然眉头蹙到最紧,沉声诘责:“周遭,你就非要如许吗?!”
“圆圆,醒醒!”俄然有人捏我的脸,声音挺温和。
我身子沉重,很轻易累,跟秦亦恒争论了一场,感受浑身酸软,挺不好受的,连打了几个哈欠,我就想睡觉了。秦亦恒见我乏了,默不出声地去了卫生间。
秦亦恒跟着站起家,较着很气愤,神采都青了,但他却还是咬着牙,虚虚地伸脱手护着我。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肠说:“有点困了,送我归去吧!”
我挺难堪,也很气愤。固然说我满身高低都被他无数次抚/摸亲吻过,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种,但颠末端这么多事,我真的做不到淡然接管他的身材。
一睁眼,就见秦亦恒寒着脸,双眼喷火地瞪着我,双手环起来,稳稳铛铛地接住了我。
秦亦恒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你爸妈在呢,她不会如何样的!”
秦亦恒的统统怒意全数被我双方面疏忽了,像是用尽尽力打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收到,如许的疏忽令他更加暴怒,他俄然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将我往上拉。
秦亦恒已经完整落空明智了,底子听不进我的告饶,他三下五除二把本身的衣服撕了,解皮带的时候,大抵是因为已经出离气愤了,手颤得短长,没能很快解开。
“如何?不想要儿子了?”我嘲笑,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笃定了他不敢把我如何样。
我没推测他会俄然攻击,冷不防被他扑了个满怀,胸口上俄然感遭到一阵强有力的压迫感,我心口一悸,紧接着就感遭到秦亦恒不诚恳地又亲又舔起来,还时不时地咬上两口。
“对!我是牲口!你甚么时候当我是人过?!”秦亦恒奸笑着,脸都扭曲了,他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一只手大力地撕扯我的胸.罩。
秦亦恒的喉结高低转动,眼里的火越燃越烈,他俄然就跟抽风了似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一下子把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上了。
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秦亦恒竟然能做出这么猖獗的事,我下认识去掰他的手,一边掰一边大呼:“别碰我!我都快生了!你个牲口!”
我大着肚子,本来就行动不便,脚下一滑,更是稳不住重心,抬头朝天,干脆利落地栽了下去。
那种纤薄的布料,如何能够敌得过秦亦恒的蛮力?很等闲就变成了破布片,被他毫不踌躇地丢在一边,他邪笑着去撕本身的衣服,满眼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