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筋里俄然闪过一道白光,脱口而出:“你不吹干头发,会头疼的。”
手机被监听了,秦亦恒很快就会发明我发信息的内容,他现在在吹头发,也不晓得他的手机在那里,最好是赶在他前头找到手机,删除提示。
秦亦恒半张脸一抽,嘴角颤抖了两下,气不打一处来:“有你这么说本身男人的么?”
我捡起浴巾,谨慎翼翼地下床,秦亦恒打了个电话,让仆人出去换被褥,我听他叫人来,赶紧躲进了卫生间。秦亦恒跟着出去,黑着脸拿一条干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快速找到手机,给我妈发了个信息:“顿时让安安来一趟别墅,秦亦恒有很首要的事情要跟我们筹议。”
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想删除通话记录,却发明手机设了图案锁。我遵循影象中秦亦恒的手势挨次猜了两个,没猜对,还想持续尝尝,就闻声秦亦恒欢畅地叫道:“圆圆!我来啦!”
我悄悄舒了一口气,还好,刚才差点摔那一跤,不但吓着了我,也吓着了秦亦恒,他还是在乎孩子的。有了这个认知,我放心很多,不管如何说,只要他不动我就好。
秦亦恒余怒未消,冷冷地横我一眼:“你还会在乎我头疼不头疼?”
秦亦恒皱了皱眉,把破手机顺手一丢,满不在乎地说:“没事,错过就错过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嗯?”秦亦恒的兔子耳朵特别灵光,第一时候转眼看我,“你说甚么?”
秦亦恒把我往怀里一揽,一样半真半假地回应:“那可不?没两把刷子,能当你男人?”
秦亦恒身子一僵,硬着腔儿嘲笑:“你也会怕?”
我立即去翻秦亦恒的衣服,翻了一遍,没找到,忙不迭地去外头床头柜上找,仍旧没有。我有些着慌,秦亦恒很快就会返来,万一他看手机,发明提示,那我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