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条信息出去了,点开一看,就三个字:“我等你。”
“可你……”安安一脸不放心。
我跟着他,一前一后,保持一米的间隔往外走,期间他想要跟我一起走,特地停下脚步等我,但他一停,我也当即跟着停下,不让他拉近间隔。
“你去找他?!”安安惊叫一声,不假思考地说,“不可!你绝对不能去!他的目标就是让你去找他,你莫非还看不明白吗?”
瞥见秦亦恒的那一刻,我仿佛闻声了血液结冰,在血管里一点一点凝固的声音。我的脚步不自发地顿住了,直到秦亦恒跑过来,牵住我的手,我都充公拾好表情。
明天早晨,真冷啊!
我没转动,冷冷地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甚么,只是转过身,加快脚步,闷着头走。我跟着他,一起走到路边的泊车位,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拍了拍安安的肩膀,临时安抚下她冲动的情感,耐烦地解释:“他既然要我去找他,那我就去找,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甚么!”
安安点头,无可何如:“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如果走法律路子,做亲子鉴定,他能够要求孩子随他落户。”
我脸一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他休想!”
车子开得很慢,车里放着音乐,很轻柔舒缓的调子,我来回折腾了一天,挺累的,听着这么轻柔的音乐,垂垂的竟然有了些困意,接连打了个两个哈欠。
但是这三个字,由秦亦恒说出来,味道全变了,我看动手机屏幕,俄然感觉浑身一冷。
“嗯,我现在在火车上,约莫七点钟下车,你来火车站接我。”我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前面秦亦恒想说甚么,我都没兴趣,也没需求听。
实在我一起上都在想,等会儿见了秦亦恒该如何办,脑筋里晕晕乎乎的,一想到要见秦亦恒,我浑身高低每个毛细孔都在冲突,底子没体例好好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