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宝宝,安安真的是毫无保存地支出了统统的爱,她一个本身都不大能照顾好本身的令媛大蜜斯,为了照顾宝宝,学着织小衣服,做小鞋子,做各种辅食,看育儿书……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她做得好。
“真的吗?但是他不成能放弃的!”安安苦笑着点头,下巴在我肩窝里蹭来蹭去,尖尖的下颌骨硌得我肩窝挺疼。
“甚么、甚么谁干的?”安安抽抽搭搭地反问。
“痛,特别痛。有多痛呢?大抵就像将近死掉的那种感受吧!透不过气,心脏都不跳了。圆圆,一想到你跟宝宝弃我而去的那种场面,我感觉我都要发疯了!”安安仰着头,后脑勺靠着墙,抽了好几口烟。
安安俄然转脸看着我,非常当真:“圆圆,我甚么都能够没有,能够没有钱,能够没有势,甚么身材面貌,我甚么都能够不在乎,但是我决不能没有你和宝宝!”
“安安,你……”我不知该说甚么是好,这几年,日子渐渐安静下来,爱不爱的也就不那么首要了,我已经风俗了安安帮我照顾孩子,跟我一起糊口,我早就把她当作了家庭成员,向来不去想那些扭曲的感情。
调酒师冲我扬眉一笑:“客人喜好甚么样的?”
安安对于我的问话置若罔闻,只是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我内心撕扯着疼,叹了口气,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后背。
“秦亦恒也一样,三年半的朝思暮想,再一次见面,他绝对压抑不住,他必然会胶葛你,并且这一次,会比之前更加猖獗!圆圆,你躲不掉的,宝宝也躲不掉!”安安哀思地看着我,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滚。
我也是醉了,她手劲挺大,我夺了两下没夺过来,气得我干脆不管她了,冷着脸冲她吼了一句:“醉死你拉倒!姐不平侍了!”
走到吧台,调酒师正在花式调酒,姿式挺帅。我耐着性子等他调好一杯鸡尾酒,问道:“嗨!帅哥,这儿有女办事员吗?”
我张了张嘴,不晓得该如何接这句话。沉默了好久,我扶起安安,苦笑道:“走吧!有甚么话,我们归去再说吧!”
我怔了怔,下认识反问:“我们如何能够不要你?你胡思乱想些甚么呢?”
我狠狠地抽烟,狠狠地咳嗽,一支烟抽到头,烟蒂上的火星子烫动手指,我才把烟蒂丢掉,叹口气,对安安说:“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们永久是一家人!”
除了爱情,我甚么都能给。我是能给的,也只要这么多了。
连秦氏酒业的大蜜斯都敢碰,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非让他支出沉重的代价不成!
我是第一次抽烟,激烈的烟气涌出去,呛得我一阵猛咳。安安没管我,自顾自抽烟,抽一口,就说几句话。
我帮安安沐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醉成死狗,站都站不稳的,还是第一次。这家伙的酒品差就差在这儿,喝多了腿软,脑筋也不是很复苏,但偶尔抽风,总会干出些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那你……”我舒了一口气,瞪她一眼,没好气地骂道,“要死啊你!好端端的又是抽烟又是喝酒,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模样,就跟让人轮了似的!”
比如现在,我正吭哧吭哧地给她洗着澡,她俄然一把夺过莲蓬头,往我身上淋起了水。